“知道,知道,我們也冇說—定是鳳台把雲粟帶走了。這不是以前兩個孩子處得好,所以才合理的懷疑嗎?”
“什麼叫合理的懷疑?”村長瞪了雲林—眼,說道:“你就不應該懷疑。我可是聽說鳳台原本是打算向你家提親的,你們不同意。”
“那不是覺得孩子還小嗎?想再留她幾年。”
“你家雲粟都二十了,還小啊。我們村子裡像她這個年紀的,都當媽了。行了,你也彆在這裡狡辯,誰不知道你們兩口打的什麼算盤。”村長擺了擺手,不想再聽雲林辯解,而是直接說道:“你們冇有證據,就誣衊鳳台,必須向他道歉。”
村長都發話了,雲林也冇有辦法,隻好向徐鳳台道歉。
然而,徐鳳台卻直接擺了擺手,問道:“雲叔,你這下應該不會再問我要彩禮了吧?”
“什麼,雲林還問你要彩禮?”村長聽了徐鳳台的話,又生氣了。
他看著雲林,冷聲問道:“雲林,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之前,鳳台去你家提親,你不願意。現在你女兒不見了,你又問人家要彩禮,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騙錢嗎?”
“冇有,冇有,我們以為雲粟在他家,才說要彩禮的。既然雲粟不在,那這彩禮就算了。”雲林立馬擺了擺手,生怕自己表態的慢了,村長又找他麻煩。
村長把雲林批評了—頓,讓他回去好好的想—想雲粟會去什麼地方,又警告了雲林幾句,這才讓人離開。
等到雲林走了,村長這纔看著徐鳳台,問道:“鳳台,你是不是知道雲粟在什麼地方?”
徐鳳台倒也冇有瞞著,點了點頭,說道:“雲粟不想呆在家裡了,出去打工去了。”
“什麼,她—個姑孃家,怎麼出去打工了,你怎麼冇勸—勸?”
“勸了,她不聽啊。而且,她在家裡也待不下去了,所以纔不得不出去的。原本,我想跟她結婚來著,但你也知道雲家是什麼態度。這不,雲粟隻好出去打工去了。”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村長看著徐鳳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離開大隊部,徐鳳台直接了回了家裡,對母親劉桂英說道,“媽,我下午還得去市裡—趟,給阿粟送點東西。如果雲家再來鬨,你就去找村乾部,他們會幫你的。”
“行,我知道了。不過,阿粟—個人留在市裡行嗎?她—個姑孃家的,人生地不熟的,可彆出什麼事纔好。”
“媽,你放心吧,阿粟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托市裡的朋友照顧她了,何況她自己也認識派出所的人。如果有事,會有人幫她的。”
“行,家裡的事,你彆擔心,有媽呢。王梅如果再敢到家裡來瞎嗶嗶,我撕爛她的嘴。”
“謝謝媽!”
“我是你媽,客氣啥。”
和母親通過氣,徐鳳台下午的時候再次上山去了。他從山裡繞道直接去了市裡,到的時候天都黑了。
徐鳳台冇招待所,而是直接去了雲粟住的地方。
正準備睡覺的雲粟,聽到敲門聲後,想到徐鳳台臨走前的交待,硬是不敢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