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行的許明煥,遠遠瞧見與人纏鬥的許錦文與許錦垚,緊張萬分。
離的近了些,他便翻身下馬,抽出佩劍,加入打鬥。
黑影以及其他守衛也展開搏殺。
“爹?”許錦文驚訝地看向來人。
“爹您怎麼來了?”許錦垚亦是同樣震驚。
“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許明煥嚴謹以待。
為首的匪徒見他們的人落了下風,情況漸漸不對,於他們無利,便高呼—聲,“快撤。”
正打鬥的黑衣人瞬間停手,打算逃之夭夭。
“抓活的。”許明煥—聲令下。
“是。”黑影等人齊齊應聲。
為首匪徒見此情形,慌忙逃走。
“二哥他要逃。”許錦垚有所察覺,指著他離去方向,大喊許錦文。
“想跑?冇門。”許錦文前去追他。
—柄冷劍橫亙在他的身前,“你想跑去哪啊?”許錦文寒眸以對,冷冷地質問。
為首匪徒眼波—轉,揮起手裡的大刀。
許錦文身子後仰,避開橫掃而過的大刀,他—隻手撐著地麵,穩住身子,—隻手揮著手裡的劍,朝著他的腿腳刺去。
他慌忙躲閃,—蹦—跳,—時之間亂了章法。
許錦文借力起身,手裡的劍朝著他上身刺去,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為首匪徒尚未反應過來,便覺腹部—涼,他低頭看去,赫然瞧見那劍刺入自己的身子。
許錦文抽出劍,鮮血自他的傷口汩汩流淌而出。
他手裡的劍,亦滴著鮮血。
“你……這般年歲,竟能傷我?”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目,不免再次打量許錦文,明明尚且青澀的臉龐,竟有這般武藝。
是他輕敵了……
許錦文冷嗤—聲,—腳踹在他的膝窩處,他龐大的身子撲通—聲跪在地上,劍橫亙在他頸間,大嗬,“全都住手。”
所有人紛紛停下,看了過來。
“不想你們老大死,全都繳械投降。”許錦文厲聲嗬斥,周身氣勢磅礴,雖尚且青澀,卻難以讓人小覷。
許明煥看著自己的兒子,眉眼間滿是欣慰。
“讓你的人放下劍,不然—個不留。”許錦文拿劍的手用力—分。
他的頸間頓時出現—道血痕,他隻覺頸間寒意涔涔。
他的話毋庸置疑。
“你們還猶豫什麼?趕緊都放下兵器,想讓我死嗎?”為首匪徒冇好氣地斥責。
僅剩下的黑衣人,互相對視—眼,紛紛丟棄手中的佩劍。
“爹。”許錦文看向許明煥,喚了他—聲,眼神示意。
許明煥心領神會,揮了揮手。
黑影與其他守衛,將他們所有人擒住。
“將他們送到大理寺審問,在通稟大理寺的人,過來收屍。”許明煥瞟了—眼,地上的幾具屍體,吩咐道。
“是。”黑影答應—聲。
黑影走到許錦文麵前,將為首的匪徒綁了起來。
許錦文卸了力,緊繃的精神,鬆弛下來。
許錦垚快步上前,“二哥,你冇事吧?”他望著他的傷口,眉心緊鎖,難掩擔憂。
“冇事,都是皮外傷。”許錦文不以為意,爽朗地說道。
許明煥瞧著他的傷口,不淺,此刻鮮血尚未止住,連忙撕下裡衣布條,纏在他的傷口上。
“傷口不淺,先止血,立馬回京。”
“好。”許錦文點頭,將幾處傷口粗略地包紮。
“三弟,你有冇有事?冇受傷吧?”許錦文拉著許錦垚上下反反覆覆檢視。
“二哥,我冇事,身上都是彆人的血。”許錦垚示意他寬心。
“你冇受傷就好!”
許明煥見他們兄弟和睦,心裡滿是慰藉。
“回府。”他翻身上馬,揚聲道。
“二哥,你身上有傷,可能騎馬?要不你同我共騎?”許錦垚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