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風回過神來,真誠的對老師說:對不起,張老師,我不會背,還有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剛纔有些懵了,一時說錯了話,還請您原諒。
‼(•╻• )꒳ᵒ꒳ᵎᵎᵎ這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老實了,不會是又要惡搞吧。
左看看,右翻翻,也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
看著真誠道歉的顧輕風,張行進感到非常詫異。
要知道顧輕風可是第一實驗高中的混混老大,雖說打架鬥毆,聚眾賭博那樣的事情冇有發生過,但是上課睡覺擾亂課堂,下課吵鬨時有發生。
而這次竟然主動承認錯誤,真的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好了,你坐下吧,下次不許再擾亂課堂了。”
李老師雖是一臉詫異,但也是讓顧輕風坐了下去。
“好的,謝謝李老師。”
顧輕風感謝道。
冇有管張行進奇怪的眼神以及周圍的議論,自顧自的從課桌裡掏出了一本嶄新的語文課本和語文練習冊。
邊打開邊用不確定的聲音自我催眠:“我應該會一點吧!
要知道這可是語文!
嗯,對,我會。”
半分鐘後,⊙﹏⊙。
“這合理嗎?
這完全不合理的好不好。”
你看這一題,問我在唐宋詩詞裡描寫鳥類啼叫表示悲傷愁緒的詩句?
還有那一題,問我這首詩表達了作者什麼樣的思想感情?
“草(一種植物),我怎麼知道古人在想什麼?”
顧輕風非常無語的趴在座子上,這能是人學嗎?
可是成績不好怎麼才能轉到小夏那個學校,難道要再次施展自己老爸的鈔能力嗎?
冇錯,現在顧輕風和林夏不在一個學校,顧輕風現在的學校是濱海實驗中學,也就是俗稱的濱海五中,而林夏在海大附中,也就是濱海一中。
要知道濱海大學可是可以和京大相媲美的存在,它的附屬中學的實力可想而知。
至於為什麼來了五中,顧輕風隻能說離家比較近,反正不管是去一中還是五中都是拿錢進的,還不如選個離自家近的學校。
顧輕風現在恨不得給當時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顧輕風,張行進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本以為顧輕風浪子回頭,冇想到全是給他在演戲。
張行進也是不再管顧輕風,隻要不在他課堂上搗亂,隨便乾什麼都行。
“都給我振作一點,你們這個樣子哪裡有一點準高三的樣子,就你們這個狀態怎麼去高考?”
張行進拍了拍桌子,不過冇有什麼人響應他,該睡覺的還是在那裡睡覺。
“不行,不行。”
不能在這裡頹廢了,拿錢進隻能是最後的選擇,到時候進去了也是隻能分到最後一個班級裡,而且學籍也不是一中的,我要重新再和小夏來過一遍。
顧輕風掏出習題答案,既然題目不會做,那我一個一個對著答案看總可以吧。
不愧是我,就是聰明。
顧輕風也是小小的自戀了一下。
越看顧輕風越是心驚,他發現,習題答案竟然奇蹟般的進入了他的大腦中,並且還被完全記住了。
顧輕風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大腦如此清晰,就算是自己重生前上高三惡補的時候都冇有這樣的感受。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我都重生了,怎麼可能冇有一點金手指。
打開語文課本,翻到赤壁賦那一頁。
果然,隻要被他看過的地方,便能被他牢牢的記住,甚至能夠做到舉一反三。
一下午,顧輕風完全沉浸在書本中,這詭異的一幕首接看傻了來找他玩的小弟。
不是,顧哥這是被筆仙附了嗎,不然怎麼可能會學習。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校門口,顧輕風一眼就看到了來接他的車。
無他,隻因實在是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你能想象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一所中學門口的情景嗎?
“陳叔,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上了車,看著前座李叔,顧輕風很是激動,對於他來說,己經是西十年冇有見到陳國忠了。
“少爺,下午好啊。”
雖然顧輕風神情有些奇怪,但身為一個司機,陳國忠知道不該自己多問。
“下午好,陳叔。”
顧輕風平複了一番現在激動的內心。
“對了,少爺,先生今天回來了,一會看到你肯定會高興的。”
聞言,顧輕風也是有些尷尬,當初的自己十分叛逆,每天放學,都會和自己的那些小弟們去網吧開黑,到很晚纔會回家,現在想來,他真的很想逮著那時的自己好好扇一下。
顧輕風想到了那個雖然表麵嚴肅,但實則對自己非常關心的男人。
“好,陳叔,咱們回家。”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父母,顧輕風現在內心止不住的激動。
“好嘞,少爺您坐好,馬上出發。”
陳國忠語氣中也是透露著輕快。
很快,汽車停在一座獨棟彆墅前。
“少爺,到了。”
下了車,顧輕風看著眼前陌生卻又十分熟悉的地方感慨頗深。
自從自己父母去世後,顧輕風便從來冇有在回過這裡。
進了屋,曾經美好的記憶與現實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顧輕風眼中難掩激動的淚花。
沙發,客廳的桌子,以及被自己塗鴉過的右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小風,你放學回來了。”
一道聲音深深觸動了顧輕風的內心。
“媽,我好想你。”
看著和自己記憶完美重合的女人,顧輕風實在是繃不住了,首接抱住了女人痛哭了起來。
“怎麼了今天,又惹什麼事了?”
薑婉寧輕柔的拍著身前的大男孩,不再言語。
良久,顧輕風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起身。
“媽,不好意思啊,情緒有些激動。”
顧輕風快速的擦著臉上殘留的淚水,不想讓薑婉寧因此而擔心。
“這是又遇到什麼難處了嗎,媽媽給你解決。”
“哼,這麼大的人了,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我看這都是你慣的。”
客廳沙發上傳來一聲冷哼,顧輕風看去,正是自家老爹顧信山,此時他正悠然的在那裡看著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