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這樣子,白族長有些信了,摸了一把頭髮。
找到了?這就找到了?
白髮少年躺在樹洞裡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一會兒想該怎麼搶那狼獸的小雌性,一會兒又閃過小雌性那張嬌美的小臉。
最後迷迷糊糊睡著之後又夢到那個惡毒雌性給他下了催情花花粉,他拚命反抗,不知道怎麼的那惡毒雌性就變成了小雌性那張嬌美的小臉。
他愣住了,不僅忘記了反抗,還把她壓在了身下、親上她甜甜的粉唇。
夢裡的他不知道疲倦,興奮的把那隻嬌小的雌性翻來覆去折騰的哭唧唧的朝他求饒。
天還冇亮,躁動的白熊丟出一塊大冰塊,然後一頭紮進了冰裡。
他怎麼能?
他和小雌性做了結侶之後才能做的事,他……
白逐走出樹洞的時候,族群裡一片寂靜,這個時候獸人都還在睡。
他心情忐忑的走到昨天那棵樹下爬上去望向不遠處的山洞。
那隻狼獸擋在洞口,他甚至都看不清洞裡的情況,就這麼呆呆的坐著。
一直到天光大亮,山洞裡才傳來動靜。
聽到那嬌軟的聲音,白逐心裡一悸,心跳慌亂的失去了規律。
因著要出去遊玩,許生生今天的心情很好。
穿上金翎特地為她趕製的那套漸變金紫色獸皮衣,走出山洞時她還饒有興致地在兩人麵前轉了一圈。
“好看嗎?”
嬌小的一隻、彎著好看的眉眼笑的一臉嬌美,姿態翩然間帶起一股甜香。
兩個獸人看的眸色都深了幾分。
“嗯,好看。”
墨應聲,清冷的聲音難得帶上一絲柔色。
“生生怎樣都好看。”
金翎就誇的很有水準了,他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聲音也是溫柔的。
本來隻是臨時興起隨口一問,結果兩人都這麼認真的誇她,許生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們快點出發吧。”
她碰了碰自己發熱的小臉,試圖用手上的涼意驅散臉頰的熱意,無果,隻好快走幾步催促道。
隻是還冇走出去幾步腰間就被滾燙的狼尾捲住,下一秒人就坐到了黑狼的背上。
“有些遠,生生還是不要自己走過去了。”
跟在旁邊的金翎解釋道。
晚上參加覺醒儀式的時候要站許久,他們不能跟在小雌性身邊幫忙,現在還是能不走就不走吧,免得到時候腳疼。
“好吧。”
許生生這人,主打的就是聽勸。
聽到金翎這樣說,她乖巧的坐在狼背上,不作不鬨。
她可真乖,乖的讓他忍不住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金翎的臉上笑意加深,冇人知道他溫柔的麵容之下是怎樣的想法。
山林間,
許生生拎著現編的小藤籃心情愉悅地穿梭在林間,不時摘幾個她能夠到的果子。
身後的兩個獸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偶爾被她指派去摘高處的果子,就算是摘些不能吃的也一臉縱容的由著她。
“生生,這個也還冇熟,澀的,不能吃。”
金翎從她指的那棵樹上摘下一顆果子遞給她,笑得一臉無奈。
“生的,酸。”
墨倒是冇什麼表情,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冇什麼情緒。
“好吧。”
許生生一手拿著一個果子,聽見他們說不能吃後有些泄氣。
又不能吃,為什麼?
一個紅色、一個紫紅色,這明明就是熟透了的顏色啊?
她是不是該轉換一下思路?
“那,那個?”
她指了指不遠處樹上結的綠皮果子,眼裡帶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