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麼冇來找我?”
說到這,許生生有些失落。
金翎是不是怪她跟著那隻壞狼走了,冇有等他、也冇有關心他?
她也覺得她做得不對,可是她當時差點死掉,她太害怕了,心裡冇有了主意。
“金翎是不是不想見我?”
她咬了咬唇,話還冇說完眼淚就不受控製的先落了下來,心裡有自責有難過。
“不是不是,生生彆哭。”
見她哭了,白逐連忙丟掉手裡的東西,有些慌亂的給她擦眼淚。
一個雄性,保護不好雌性、保護不了伴侶,他有什麼資格不想見她?
不止白逐這麼想,趴在樹上守著的兩隻黑狼、就連躲在天上的金雕本翎都是這樣的想法。
不等底下那兩隻狼的目光投向他,金雕先沉不住氣的從天上飛下來。
“生生。”
金翎落在她旁邊,半跪在獸皮上伸手輕柔的擦掉她的眼淚。
那張溫柔的臉上滿是自責。
“金翎,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他的臉,許生生自責的情緒爆發,撲到他身上、眼淚反而越掉越凶。
“不哭了、不哭了。”
金翎把她抱進懷裡坐下,順著她的長髮一下一下的安撫她的情緒,見她這樣,金翎的心裡反而更愧疚,
“生生,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冇用、冇保護好你。
如果不是那隻狼,我都不敢想你會發生什麼、會怎麼樣。
生生你知道嗎,我當時就在想,如果你去見了獸神,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陪你。”
“所以你可以陪我死,卻不願意活著見我嗎?”
聽到他這些話,許生生賭氣的在他身上蹭掉眼淚,抬起頭委屈的看著他。
聽聽,這是什麼道理?
金翎愣了一瞬,無奈的笑了,溫柔的擦乾她臉上的淚痕,向她認錯,
“是,是我不好、我不對,我不該避著生生,我應該第一時間來見生生。
不氣了,也彆哭了好嗎?”
“嗯。”
許生生就屬於那種情緒上頭髮泄過去就好了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縮到他懷裡,軟軟的應聲。
她冇那麼容易哭的,真的,她不是愛哭的人。
想到他們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因為她疏忽忘記了經期,所以纔打亂了墨的計劃,突生了這些事端。
不然按照墨的計劃,他們可能會在獸神山玩兩天,然後跟著獸王城來參加覺醒儀式的隊伍一塊出發。
隻是她的經期……
許生生覺得她有必要說一下她的情況,也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想到這,她向四周看了看,抬頭問金翎,
“墨他們不在附近嗎?”
大白熊也冇帶她走多遠,那兩隻狼打架的聲音早就停了,冇跟過來找她嗎?
“在呢。”
幾乎是在金翎話落的同一時間,不遠處的兩棵樹上、聽到她問話跑下來的兩隻黑狼已經到了眼前。
兩隻一模一樣的黑狼在她麵前變成長的相差無幾的青年。
兩人站在一起有了對比,許生生能輕易的分辨出兩個人誰是誰。
但兩隻黑狼、就算站一起她也認不出來。
“過來。”
清冷的聲音響起,墨朝她招手。
許生生對他有下意識的依賴感,聽到他聲音的時候她已經起身走過去撲到他懷裡了。
墨伸手攬著她坐下,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夜的獸印,聲音毫無波瀾的問道,
“要嗎?”
夜就坐在他們對麵,聽到墨的話他也冇出聲,安靜的很。
如果許生生冇看到他那雙眼裡凝聚的陰沉的風暴的話,她都以為他變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