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生毫不懷疑一旦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就會暴起和他們不死不休。
畢竟夜這頭狼瘋的很。
但墨骨子裡也執拗的很。
她明白墨的意思,他該是知道了夜和她強製結契的事情,他不想讓她因為這些不開心,所以纔會問她心裡的想法。
她要留著夜嗎?
許生生看向夜,臉上露出一個溫婉的笑,朝他伸出手。
那瞬間,夜便無法冷靜了,猛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拽進懷裡,緊緊箍住她的腰,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笑貼在她耳邊,
“你又做了正確的決定。”
她不是一個三番四覆、反覆無常的人,當時答應了就是答應了。
她戳了戳箍在她腰間的手臂,軟軟的語氣小聲的開口介紹自己,
“我叫許生生。”
許生生就見麵前升起青色的屏障隔絕了他們,夜的聲音貼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玩味,卻又十分認真,
“你的老公、夜。”
這頭狼真的…
“彆鬨,我有事情想告訴你們。”
許生生拍了拍夜的手臂,指著他們麵前隔絕聲音的青色屏障說道。
“嗯。”
夜這會的心情不錯,聽話的收回獸能,摩挲著她腹部屬於他的狼印等著聽她說話。
“我…”
一時間,許生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她把視線投向唯一知道她不同的墨,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
“我可能、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月經,嗯、就是你們說的發情期。”
每月一次?
在場的幾個獸人聽到她這話多多少少都有些吃驚。
“那生生你每次都流這麼多血不會有事嗎?是不是應該多吃點東西補補?”
白逐好奇的問道,說著有些擔憂的的打量著她的臉色。
他可是聽部落裡結侶過的雄性說過雌性發情期那幾天脾氣會格外不好,有的雌性還會肚子疼。
生生這樣也太辛苦了。
“不會的,這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隻要不碰涼的東西就不會有事。”
冇想到白逐最先想到的是這些,許生生彎著眉眼朝他笑道。
不能碰涼的?
在場的幾個獸人不約而同的把她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白逐隻顧著想這些,也冇注意到她的異常情況。
金翎倒是發現了,但他什麼也冇說、什麼也冇問。
他隻知道生生是他的伴侶,他該為自己的伴侶做好打算。
“這個季節不知道有多少白綿花開著,生生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多存一些備用。”
金翎想著到時候飛到天上去找一找,看看哪裡還有開著的白綿花,都摘下來。
“每月一次?”
夜重複了一遍,摟著她、下巴擱在她頸窩,低低的笑出聲,
“你果然離不開我。”
每月一次,身邊要是冇有個風屬性的伴侶替她掩蓋氣味,就她這麼濃鬱的發情期的味道,不知道會招來些什麼。
墨倒是冇有多驚訝,他知道她不是這裡的雌性肯定和這裡的雌性有所不同。
每月一次發情期,這大概就是她能成為聖雌的主要原因。
因為生育能力強大,獸神纔會賜給她健康的身體,是想讓她多孕育後代?
墨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雄性,又看了看縮在夜懷裡小小一團的雌性。
沉思了一瞬。
發現包括他在內他們似乎都不是衝著她的孕育值而和她結侶的?
不過,看來之後挑選雄性加入他要更加慎重才行。
“明天出發去獸王城,路上順便找找白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