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見李新月那是三年前,那時候她是一個青澀單純的小姑娘。
出租車緩慢的開著,窗外下起濛濛細雨。
機場行人紛紛撐開雨傘,有的人冇有雨傘,漫步在雨中。
看了下時間,李新月的航班應該快到了。
等了大約十分鐘不到,李新月帶著兩箱子的行李從出口走出來。
當我第一眼看到李新月的時候還以為那是妻子呢,她們兩姐妹就像是一對雙胞胎。
李新月臉上的青澀早已隨著時間的洗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純可人的氣質。
“姐夫!”
李新月見到我親切的跟我打招呼。
“好久不見,小丫頭長成大姑娘了,越長越漂亮了。”我順口誇了一句。
把李新月都誇臉紅了。
相對妻子而言,李新月顯得更嫩氣。
幫忙收拾了行李,一路上我跟李新月聊挺多的。
接下來她要住在我家,說她姐已經幫她找到工作,一份挺好的工作。
職位是米來亞集團的副總秘書。
李新月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應屆生,一點工作經驗都冇有直接成為全市排名第十的上市公司副總秘書。
米來亞集團有一個副總叫王勇,莫非是他?
事情逐漸往我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
又想到今天去店裡買水龍頭,讓我去她家換水龍頭的女人,細思極恐。
李新月接下來要住在我家,我給她收拾了一間房。
見我收拾她也幫著我收拾。
“姐夫,這是什麼?”
李新月從床底下打掃出一個紅色的女式包。
印象中妻子冇有這種包,拿在手裡挺沉的。
裡麵會是什麼呢?
李新月就站在我的身邊,我打開包的那一刻,內心一緊心跳莫名加快。
有一種心慌,跟害羞的感覺。
實在太丟人了,裡麵是一些女人的‘玩具’,還有露骨透明的衣物。
透明衣物,薄如蟬翼!
家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我記得家裡是冇有這些東西的。
不是我的,肯定是妻子的?
不然還會有誰呢?
李新月的臉已經紅透了,她趕緊轉身繼續打掃房間。
我把紅色的包拿回房間,把東西倒在床上。
薄如蟬翼的衣服有著皺褶,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顯然是用過的,那個圓形的電動玩具明顯也是用過的。
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在想妻子是不是趁著我不在,把人帶到家裡來玩了?
忍住心中怒氣,我把東西放回原位。
自從看到包裡的玩具跟衣服,李新月羞得好久都冇有跟我講話,隻是一味的打掃著房間。
套房裡麵的氣氛很古怪。
直到下午我要出去買菜,我纔跟李新月說上話。
我總覺得她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我。
搞得那些東西好像是我的一樣,她會不會想我在外麵養彆的女人,這些東西便是我給那個女人買的吧……
這事她肯定會跟妻子說的。
晚上我得拿出那玩意質問妻子怎麼回事。
買菜回來,本來是我想下廚。
李新月主動要求下廚,我自然是不會拒絕。
“我姐晚上回來吃嗎?”
“應該不回來吧。”
妻子跟我說最近比較忙都要加班。
我耿耿於懷的是她要到隔壁市出差,那天晚上還不回家。
兩個人的晚餐,李新月不僅人長得漂亮,廚藝還了得。
吃完晚餐,李新月便回房間去。
隻留我一個人獨自坐在客廳玩手機。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到了晚上八點多了,這個點妻子應該快到家了。
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她還冇有回家。
又過去半小時,始終不見她的身影。
說不定現在她正跟某個男人約會。
內心實在煎熬,今天我買了一套針孔攝像頭。
把房門關上輕車熟路的將針孔攝像頭裝在對床的開關上,這樣她帶人來家裡,我就有證據,也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時間非常的煎熬,這個晚上她十一點多纔回到家,一進門我就聞到濃烈的酒味。
她又喝酒了,一碰到酒就反感的她,接二連三的喝酒。
她的眼眶紅紅的,臉色不好看,頭髮略顯淩亂,從她的表情來看,我可以肯定她心情不好。
“老公,幫我倒杯水。”
她一下坐到沙發上,似乎剛做了激烈的運動。
出去外麵偷情還敢讓我給她倒水,我恨不得馬上把那個男人跟她都砍了。
想到我還有那麼一個乖巧的女兒,想到我還有年邁的父母,我要這麼做了,他們怎麼辦?
強忍怒氣,我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不滿的道:“怎麼每天都去喝酒?而且還喝到那麼晚?”
“今天部門裡有人拿了大單,慶祝一下所以……”
她跟我解釋,她的話能信嗎?
總之我是不相信她的話。
忽然她站起來轉身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腳尖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臉:“你就理解一下唄。”
撲鼻而來的是濃烈的酒味,其中夾雜著一股難聞的煙味。
試問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在外麵喝酒喝到那麼晚纔回家?
“姐夫你怎麼又把這東西放床底下。”
李新月也不知道哪裡缺根筋,把我放在床底下的紅色包包拿出來丟在桌上。
我在想李新月肯定是故意的。
她認為我在外麵有人了,故意拿出來給她姐看!
“姐,你怎麼纔回來。”
李新月又來了句。
“公司有些事情所以晚了點。”
看到桌上的包,李辰月愣了許久纔回答她妹。
那不是我的東西,肯定是她的東西,我本想著把東西放著,裝作什麼都冇有發生,等著那個男人上鉤。
李新月一搞,我正好質問妻子,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先去洗澡。”
李辰月看都冇看那個紅色包包,便走進廁所裡麵。
小姨子則是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很快她到我身邊,把桌上的紅色包包拿起來看著我:“姐夫,你是不是欺負我姐?”
我哭笑不得。
小姨子怎麼會這樣想呢?
“姐夫,隻要你跟外麵的那個女人斷了,我不會把這事告訴我姐。”
“什麼跟什麼?”
我被小姨子的話給搞懵了,她怎麼會忽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