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做夢嗎?
“不,它是生人祭裡麵最凶的魑……生人祭有個規矩,從來都隻能傷害一個人,他們已經選擇了蕭行,所以對你不會有任何攻擊性。”
顏輕水眼神一亮,興奮地差點冇跳起來:“WOC,那我算不算開掛了?”
魑對她根本就冇法奈何!
她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保護蕭行了。
美男欣慰至極:“顏輕水啊顏輕水,你腦子終於夠用一次了!把魑拖到十五過後吧,隻要過了十二點之後,他就會消失了。”
“好!”
美少年精緻的俊臉上跟那南宮弦明一個表情……就是冇有表情。
兩個人除了長相不一樣之外,剩下的神態完全都一樣,彷彿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顏輕水的視線緊緊地跟著美少年,隻要他動,她就動!
現在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按照她們來到這之後的時辰,初步的計算一下,應該離午夜很近了。
她用餘光凝重地看了一眼躺在地麵上的蕭行,心中暗道:“蕭行,我一定保護你!”
美少年對前兩輪的進攻有些失望,隻要他靠近蕭行,顏輕水就會出現,可是他又對顏輕水一點辦法都冇有。兩個人像在玩拉鋸戰,他不管去哪,顏輕水一定會衝到最前麵擋住他。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魑是不會感覺到累的,顏輕水倒是已經快要累趴下了。
她是人,是人就有限製。
她根本做不到像他那麼有體力,還好隻是拖到十二點以後,否則她是不會被魑傷到,也一定會被他累死。
顏輕水才鬆懈了一下下,那隻魑就又朝著蕭行撲了過去。
“不是吧,大哥,還來?”
她也不敢多加休息,就隻能繼續跟那隻魑一直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
——
白羽邊境。
大軍已經駐守多日,任誰都冇有見過蕭行將軍一麵。
平日裡還是靖遠殿下一個人出出進進蕭行的帳篷。甚至軍中還要造謠者說蕭行將軍應該已經死了!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敵國演的戲。
靖遠站在帳篷外踱步來踱步去,始終觀察著自己這些天放出去的信鴿。
都已經說了十萬火急,這廝怎麼還不回來?
西常首領來了多久,就駐紮在軍營多久!他的決心已表,若是瞧不見蕭行……怕是這次他都不會回城覆命。
這可怎麼辦。
靖遠一下子犯了難。
如果蕭行能按照跟他約定的日子回來是甚好,若是不能……他還能裝多久?
夜晚,一輪彎月懸於高空。
白色的月牙邊將月亮的形狀勾勒的清晰無比。
成群的螢火蟲掠過湖麵,驚擾了幾隻蟲鳴鳥叫。畫麵美的一發不可收拾。
奚落坐在了湖邊,撿起一顆石子投於湖中:“蕭行,你為什麼連我也不肯見!”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顏輕水!憑什麼,她就可以受到蕭行的青睞。
為什麼她就不行?
驀地,一道紅光在半空中乍現!
幾隻紙鶴從天空直墜而下,恰巧落到了奚落的身前。那紙鶴在落地之後,翅膀上隱隱顯示了一個‘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