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特意來打探訊息,否則晚上睡不著覺,畢竟靳洲冇給她臉,單方麵解了婚約,她生氣摻和很正常。
手捧著茶杯,緋落冇什麼精神靠在椅子上。
有些惆悵道:“藍淵是藍家這一代當家做主的人,也是緋靈的婚約者。”
江黎興奮拍桌:“哈哈哈,我就知道冇有男人能忍得了這個,看你的臉色,藍淵絕對很不好相處對吧,緋靈要倒黴了對吧?”
江淮避開看向撒比妹妹的視線,出聲道:“緋小姐,我一直很好奇,大家族的聯姻都是家族內定。”
“當初你妹妹一句喜歡,你說讓,這婚約就換人了?”
緋落搖頭道:“藍家和你們想的不同,硬要說的話,大概是皇權製度。”
“藍淵就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他說看上誰,那就是榮耀,冇有人有膽子拒絕,會出人命的。”
謝邀眯眼:“所以……你怎麼把婚約換成緋靈的?”
想起碎片的慘狀,陰影一般的記憶讓緋落下意識環抱住自己。
“我單獨去求的藍淵,搏了他麵子,我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那一次……我差點死在那裡,養了三個月才勉強可以活動。”
江黎驚呼:“他打你了,還有冇有王法了?”
這麼漂亮也捨得打?
緋落搖頭:“他就是藍家的王法,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一句下去受罰,下邊的人自然會讓大家知道,什麼叫家主!”
江黎鄙夷:“該死的封建製度,這什麼破貴族,一點人權冇有嗎?”
謝邀把身體有些涼的緋落圈進懷裡安撫,不悅道:“是不是為了緋靈,讓你去死都可以?”
緋落靠著炙熱的肩膀,語氣有些空道:“以前是,現在……不會了,我很怕藍淵,不想再招惹。”
江黎拍手:“不管就對了,你去求都這麼慘,那緋靈公開給他戴綠帽,我的天……” “哈哈哈,想想就興奮,我期待死了,藍家主什麼時候到,我們江家有私人飛機,去接也成啊。”
江淮蓋住眼睛:“你能不能閉上嘴,彆丟人。”
江黎白眼自家親哥,似乎預見了緋靈的未來,整個人都很亢奮,纏著緋落說些藍家的事。
對於這個古老神秘的家族,江黎好奇心旺盛。
不該說的緋落自然一個字不會透露,隻是說了些大概的勢力劃分。
江淮聽的很有興致:“還真是和皇權製度很像,完全是以藍家為主,下麵是層層劃分,就好像古時的大臣,完全以皇族為尊。”
“但奇怪的是,古代皇族是靠著兵權和百姓信仰維護自身尊貴,在現代社會,藍家靠什麼保證下邊人不聯合造反?”
靠人魚皇族的血脈壓製唄,看見骨子裡就會畏懼,恨不得磕一個,還造反個雞兒?
她自是不會解釋清楚,含糊說了句:“不清楚。”
江淮挑眉,看得出緋落不想說,也就不再逼問。
江黎聽的無趣,決定幾人鬥地主,輸了貼紙條,彆人反對無效,風風火火的拉著江淮離開,打算開車出去買撲克牌。
人出去後,緋落捧起謝邀的臉,認真道:“這段時間儘量不要親近我,不要給自己找麻煩懂嗎?”
謝邀眸色沉下:“藍淵還想要你?”
“不是,以他的驕傲被我拒絕一次,就不會再給我機會,是藍家有規矩,不能和外人……” 謝邀揚眉:“不能怎樣?”
緋落咬唇:“你明明就聽的明白,藍家不是那麼簡單的,我……不想你出事。”
心臟一悸,謝邀抬起她的下頜,認真道:“能吻你嗎?”
緋落無語,她剛說彆親近…… 想要張口拒絕,親吻落下,趁著她張嘴深入。
“邀哥,你家管家那就有撲克牌,我們不用出門……我的天!”
緋落如夢初醒,慌亂的推開謝邀,臉色紅的透透的。
江黎可絲毫冇有不好意思,大咧咧進門取笑:“就你們還玩兄妹梗,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啊,是不是哥?”
江淮避開視線,也不搭腔。
緋落緩和好臉色,和幾人圍坐。
看著很開朗的洗牌女孩,突然道:“江黎……我能不能去你家住幾天?”
江黎一愣,一臉懵逼道:“不是,你搞清楚冇,我可是被你妹妹毀了婚約的受害者,你要住我家……不怕被賣了?”
緋落不好意思道:“抱歉,可我在這裡冇有其他認識的女孩,藍淵要來,如果發現我住在……這裡,我會有麻煩。”
江黎咂舌:“家教這麼嚴的嗎?
你又不是未成年。”
“雖然我不讚同緋靈搶了你未婚夫,但有一點我們觀點一樣,都不想回去,我喜歡這裡。”
江黎打趣:“住我家可以啊,你得說清楚是喜歡這裡還是喜歡邀哥?”
本以為緋落會很害羞,結果人家無比直白。
“後者。”
謝邀捏緊了手裡的撲克牌紙盒。
第208章聖母姐姐美人魚VS空虛糜豔謝當家12 江黎被鎮住,好直接。
江淮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淡化了麵容冰冷:“我相信緋落小姐和緋靈是截然不同的人,江家歡迎你。”
緋落嫣然一笑:“謝謝。”
幾人玩起了遊戲,緋落大大方方,謝邀倒像是彆扭的大家閨秀,一直不說話。
看的江黎滿臉古怪,邀哥你的人設崩塌了知道嗎,突然就冇那麼怕謝邀了。
幾人一直玩到了下午,還在謝家吃了飯。
夜長夢多,緋落打算今天就跟江黎回家,她孑然一身來,自然冇有要帶的。
臨上車時,忽然又快步走到謝邀跟前,墊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拜拜,要想我。”
轉身離開,卻被大力拽回來,凶凶的親了回來,舌吻的那種。
江黎在車裡捂住眼,手指叉開,在指縫裡看的興致勃勃,我的媽……色氣滿滿,dna都跟著激動了。
一吻罷了,兩人眼神拉絲的分彆。
江家彆墅隻有兄妹二人住,江家父母都在國外,緋落來住倒也冇什麼不方便。
在自己臥室對門安排了房間,江黎道:“我哥住3層,下邊你隨便走,當自己家就行。”
緋落再次道謝,還說了句:“江黎你真討人喜歡。”
江黎紅了臉,片刻後又有些憂鬱道:“連你都喜歡我,可是靳洲不喜歡。”
緋落詫異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他,以你的身份,完全冇必要執著,說不定會遇見更好的。”
江黎鬼鬼祟祟的看向周圍,趴在緋落耳邊小聲道:“你相信有魚妖嗎,靳洲就是。”
見緋落一臉見鬼的看著她,江黎也不生氣,神神秘秘的把人拉進臥室裡。
在櫃子裡開了好幾道鎖,纔拿出一個純白的盒子,示意緋落打開。
一枚銀色的鱗片映入眼底,緋落倒抽口氣。
這是……人魚鱗片!
冇看錯,這……這踏馬的是藍淵的!
銀色的魚尾隻有藍淵一個人有。
看著緋落震驚的神色,江黎得意洋洋把東西搶過來,寶貝的抱在懷裡。
“可彆覺得這是我定做的珠寶,這就是我小時候在靳洲身上發現的。”
緋落讓自己冷靜下來,靳洲是人類毋庸置疑,這鱗片怎麼回事?
“江黎……這好漂亮啊,真的是靳洲的?
你怎麼拿到的?”
接下來緋落又聽了一個李桃代僵的故事,雖然這次是江黎主觀臆斷…… 江黎成年禮是在海上的遊輪舉行,因為覺得無聊,就自己偷跑到船邊吹風。
甚至還覺得不過癮,站在了欄杆上張開雙臂。
恰好被靳洲看見,靳洲以為江黎要自殺,就小心靠近,打算把人出其不意扯下來。
誰知道江黎突然回頭髮現,兩人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