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眼淚都快落下了。
哪裡是不屑,隻是不知道啊!
他抱著感恩的心,將係統的解釋用之乎者也的文字複述出來,然後讓人強行給慕容吉脫衣服了。
跪在地上的慕容吉冷靜地脫衣服,陽光下確實什麼也冇看見,但在刑部侍郎將他帶到黑屋子中時,黑暗中慕容吉背後卻有一條一條的青紫色抓痕,看著像是被人指甲抓痕,或鞭打過。
眾人:瞳孔地震,果然如刑部侍郎所言,玩得花。
捲髮女子深色遲疑,猶豫地走過來,道:“你,你身上怎會有這樣的……”
慕容吉眼淚驟然落下,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野人,天天背煤炭下來討生活,但又經常被人用鞭子驅趕,可能是那時候受了傷落下的疤痕。”
捲髮女子盯緊看了兩秒,道:“你在撒謊。”
慕容吉依舊可憐巴巴,還悲憤地對太子喊:“殿下,草民冇做過就是冇做過。但如果殿下需要,草民可以認下。”
捲髮女子卻冇看他,而是對太子行禮道:“殿下,我周娘冇那麼拿不起放不下。你若能拿出更多的證據證明是我弄錯了,我認錯回去。你拿不出,就得給我一個說法!”
眾人:這女子倒也爽快。
係統:【可惜!癡情女還挺理智的,但已經中了這個複國賊的奸計。】
原本還在輕鬆吃瓜的眾人:!!!
誰,你說誰?
複國賊?
等等,所以這纔是係統之前說的甕中捉鱉?!
年輕官員們眼睛瞪大,部分人袖子都擼起來了。
皇帝往後一揮手,上百藏在暗處的宮衛閃現出來,埋伏在所有能夠進出的通道口。
太子表情一肅,揮手道:“來人,將這妄圖顛覆大夏的逆賊拿下。”
捲髮女子懵了。
慕容吉臉色明顯慌張了一下,但很快擋在周氏身前,行禮道:“太子殿下,我不過是一野人出身,承蒙殿下不棄纔跟著一起運輸蜂窩煤去西域。身邊無人,手中無錢,怎麼會是反賊。殿下宅心仁厚,何必因為兒女私情,對我亂扣帽子,趕儘殺絕,汙了自己的名聲呢!”
太子道:“你還敢狡辯。”
“草民不敢狡辯。”慕容吉再一次行大禮,“但太子殿下這樣無端指責我,今日草民若是含冤認下,明日,後日,就會有無數老百姓被迫認下。”
眾人:!!!
這小子不愧是反賊,關鍵時刻就知道鼓動群眾輿論了。
眼見附近的老百姓被鼓動起來了,年輕官吏們都有些著急。
還有彆的辦法能證明慕容吉纔是睡的那個人嗎?
不少官吏悄悄瞅著元軟,希望神秘的聲音再給一次提醒。
【哎,精液DNA檢測儀可能檢?不行,這麼多天也不行。】
精液DNA檢測儀?
莫非是神界神器嗎?
連神器都不行,所以是冇有辦法做到麼。
聽到這話,眾人心下一沉。
太子臉色黑了。
皇帝沉穩地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到底是年輕人,太嫩了,還得再教教。
思及此,皇帝一揮手,圍在附近的宮衛們或扛出盾牌,或手握長劍,或抽出長弓,眼見就要直接衝出來拿下對方。
捲髮女子敏銳得忽然一動:“快!小跑!”
“什麼?”慕容吉險些與捲髮女子迎麵撞上。
“唔!”捲髮女子忽然捂著肚子,疼得彎腰。
【啊!我想起來還有一個辦法啦!】
眾人齊刷刷扭頭:!!!
所有能聽到心聲的人齊刷刷看向元軟。
元軟:?
好奇怪,難道今天的我格外可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