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遠調侃暴發戶充麵子,請帝都知名歌舞團去助陣。
陸凜川得知沈心悅為了掙20萬,獨自攬下這個活,臉都綠了。
你捐過肝,身體需要保養。
帝東是全國最寒冷的山區,荒山野嶺,封閉落後,入冬即結冰。
演出服就一片薄紗,你凍壞身體怎麼辦?
陸凜川火氣很大。
沈心悅等他發泄完,淡淡回道:離婚時,你說過,不會再管我的死活。
我也不會回頭找你複合。
所以,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我早已一刀兩斷!還是那句話,互不打擾,做個好前任吧。
沈心悅掛了電話。
陸凜川又換手機號打來,大概是真的擔心她在外凍傷身子,說話的語氣溫軟了一些。
聽著,我承認,離婚的時候說了過激的話,但你是個不生怨的人,彆再揪著那一段不放好嗎?
不好,我並不想和你再產生瓜葛。
為了讓陸凜川死心,沈心悅搬出林馨玥。
那天在包間,林馨玥說你們急著造孩子,你愛她入骨,夜夜嚼碎她。
沈心悅?!陸凜川很生氣。
我說這個隻是想提醒你,你有得忙的,管好你的愛人,照顧好老母親,精力和時間都給她們吧,彆再隔三差五纏著我鬨。
那行,是我自作多情了。
這次陸凜川主動掛了電話。
心好累。
離婚後每次跟陸凜川接觸,身上都像撕掉一層皮。
沈心悅捲成一團,鑽進冒著黴味的被窩。
一夜輾轉難眠,可第二天迎接她的是更大的工作量。
婚禮正式開始,宴席從中午十二點持續到下午兩點半,沈心悅跳了兩個小時。
台下來了不少名門貴胄,這些人膽子大,玩得粗俗。
一個大油肚起鬨,“新郎官,哪裡請來的妖姬?”
大油肚兩眼色眯眯的盯著沈心悅。
“哈哈哈!驚豔吧?”暴發戶抽身過來發煙,眉宇間滿是傲氣。
他是真正的有錢人,玩得前衛,羨煞旁人了。
“不錯不錯,長得跟花似的,還有一股子妖勁兒,帝都人吧?”一個戴金邊眼鏡的男人問。
“馬主任的眼力,在下佩服!”暴發戶遞根菸給馬主任,勾肩搭背蕩笑,“帝都藝術學校培養出來的大美女,舞蹈專業,會唱歌、彈琴、主持……嘖嘖,人間極品。”
“最重要的是,這女子清奇,據說至今冇有男人。”
“處啊?”一堆男人腦袋擠腦袋賊笑,“她還是處?”
一雙雙冒著光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台上一身紅羅裙跳舞的沈心悅,那盈盈小腰扭啊扭,前凸後翹香軟美妙,撩起男人最原始的欲。
暴發戶的人上台說了幾句,沈心悅被司儀帶下來,領到貴賓席。
“美人,你的到來,楊家山老老少少眼界大開,來來來,喝一個。”大油肚的酒杯抵在沈心悅唇邊,杯口傾斜,酒液染到紅唇。
“抱歉!我做過大手術,不能喝酒。”
沈心悅急得後躲,她身後還站著一群男人,有人趁機摟抱她。
頓時一股刺鼻的異味熏得她連連乾嘔。
一隻肥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肢,後方的男人向她貼近,粗獷氣息落在後頸。
她驚得縮起脖子,大聲警告暴發戶。
“您是知名金礦開采商,混跡於帝都大佬圈的人物,我相信您的人品,應邀來為您的婚禮助興,您難道要敗壞人設嗎?”
“眾多男賓在您的婚宴上圍攻小姑娘,此事若是傳出去,您怎麼在上流社會立足?”
沈心悅掙脫男人的手,逼近暴發戶,怒目瞪他。
暴發戶笑著解圍,“唉唉唉,哥們……哥們兒,你們都醉了,歇著吧,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