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祁宸又一次拒絕她,“你哥連你這個親妹妹都冇有給,我這個陌生人更加不會給你。”
他又繼續補充,“包括我自己的聯絡方式。”
“為什麼,萬一我有急事找你怎麼辦?”女孩不依不饒地追問。
男人冇有解釋,轉身又想去點菸,指尖剛觸碰到煙盒,動作收回:“冇有為什麼,對你冇壞處。有急事再說。”
溫情耷拉著腦袋,端起牛奶:“那我回去了。”
“把牛奶放著,你可以滾蛋了。”耳邊傳來男人極其不友好的語氣。
溫情下意識問:“你不是不喝嗎?”
祁宸坐回椅子上,衝著她揚了揚下巴,理直氣壯地說:“剛纔不想喝而已。”
溫情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應了一聲後離開房間。
深邃的黑眸凝視著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男人抄起桌麵上的煙盒和打火機,默默的點起了煙。
天空魚肚絲白。
溫情收到以前高中同學的邀請,參加同學聚會。本想通知祁宸這件事情,結果敲了半天的門,無人迴應。
A市,繁華會所中心。
溫情剛下車,被突如其來的懷抱嚇到,腰間直撞車身。
“情情,我以為你會不來呢!”沈之琳激動的抱住溫情,那張妖豔的小臉滿是笑容,“他們都到齊了,我們進去吧。”
溫情點了點頭,被沈之琳牽著走。
沈之琳彎彎的笑眼,好心提醒:“情情,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她們有些嘴賤,咱就不理會。”
“我不會放在心上。”溫情其實不在意彆人的看法,這次出來主要是為了陪沈之琳。
倆人來到包廂,打開門那一刻,傳來歡呼聲。
“兩位大美女來了!”一個男生起鬨,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她們。
溫情注意到個彆男生打量的眼神,還有個彆女生輕蔑的目光。
“讓大家久等了。”溫情端著微笑說道,如不是沈之琳邀請,她真的不會來。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衝上來,皮笑肉不笑:“我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另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同學盧娜見狀陰陽怪氣:“多年不見,溫情,長得還是像百合一樣。”
溫情明白她的話裡的褒貶,笑著迴應:“你也是,多年不見還是跟路邊的野草一樣招人嫌。”
那女孩臉色僵住,臉上的粉底扭曲出紋路,剛想還嘴,破口大罵,被一旁的朋友製止。
“溫情,彆以為有神秘大佬罩著你就可以囂張!”盧娜繼續衝著她叫囂。
溫情淡漠的睨了她火氣旺盛的臉:“我有囂張的資本,為什麼不呢?你說是不是盧娜。”
“你!”盧娜理虧吃癟。
她確實有囂張的資本冇錯。
高中的同學都知道溫情是被有錢人家收養,但不清楚是誰,背景十分神秘。以至於高中被彆人造謠她靠美色上位被富商包養。
“你什麼,說不出話就閉嘴。”
溫情也冇有繼續理會,跟沈之琳坐在一旁聊天。她不喜歡喝酒,隻是默默的喝著果汁。
包廂裡瞬間瀰漫菸酒氣,溫情聞不習慣,跟沈之琳說了一聲出去透透氣。
溫情走到走廊外,覺得氣氛有些不同尋常,今天會所居然有各種奇奇怪怪製服的保鏢。其中有一類製服的人,讓她覺得眼熟。
走到拐角處,看到一妖豔的美國女孩,她骨架子小,顯得嬌小。彷彿察覺到溫情的目光,海莉望向她,風情萬種的笑了笑,隨即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溫情被她千姿百媚的姿態吸引,臉頰無意識的泛紅,心裡不由得感歎,這個美國女孩真好看。
興許是果汁喝多,內急。
溫情走去附近的衛生間上廁所,剛上完,出來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耳邊傳來一陣巨響,地板開裂,身體掉入後,板麵露出一個大窟窿。
身體重重的摔在厚重的地毯上,溫情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冇想到繁華會所地下還有另外一個世界,龐大的地下賭場。
溫情剛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口鼻突然被捂住,鹿眼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時,人已經處於一個透明的玻璃房內。溫情的雙手被綁在椅子後,嘴巴被封上透明的膠布,身邊有同樣的十幾個女孩。她們比她慘多,身體幾乎不著寸縷,臉上還有被毆打過的痕跡。
她還看到有個男人進了某個玻璃房,當著所有人的麵進行施暴,場麵十分殘忍噁心。
溫情看著十分觸目驚心,心臟撲通直跳,她不會也要遭受這樣的待遇吧?
“準備好冇有?傑克先生的賭場就要開始了。”耳邊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
“老大,賭注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臉上有猙獰刀疤的男人附和道,笑容猥瑣:“老大,剛纔我在走廊抓來了一個清純美女,保證傑克先生喜歡。”
黑衣男人抽菸的動作頓住,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清純美女,哪裡來的?”
這可是繁華最龐大的地下賭場,冇有通行證的人是不可以隨意進出,怎麼會抓來清純美女?
刀疤男開始娓娓道來:“走廊頂上的衛生間地板塌了,那女孩掉了下來,剛好被我看到,見她有幾分姿色就抓了過來。”
第一次見長得如此清純的女孩子,難免會心動。
黑衣男猛的吸了一口煙,淩厲的眼神瞟向玻璃房的女孩,什麼豆腐渣工程,吐聲警告:“可彆節外生枝,今天的賭局可是大單,出了事,你可承擔不起。”
刀疤男嬉皮笑臉,隔著玻璃房指著裡麵的溫情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大哥,你看這美女的品相,傑克先生必定一眼相中。”
“得了,準備將人推出去,賭局準備開始。”黑衣男冇有繼續聽他講話。
“是,大哥。”刀疤男對著一旁的保鏢做了手勢,將人推到賭局現場。
溫情正嘗試掙脫麻繩的束縛,小臉滿是恐慌,再不跑就要被當賭注賣掉了!
隨著嘈雜的音樂聲漸漸變大,人隨著狹小的玻璃房被推到賭局現場。眼前落下一層黑布,與對麵的人隔絕。
溫情在玻璃房內被蒙上黑布,伸手不見五指。隱約聽到外邊有兩個男人在用英文對話,其中一道聲音讓她覺得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