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的門被反鎖之後,易臣澤把她堵在更衣箱前。
他的眼神怒意與委屈交織,質問道:“你真的認為我是那麼想的?覺得你隨便?”
其實,容芷煙在看到他那個受傷的表情時,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有些過重了。
但是,她不願示弱,倔強地反駁:“是你自己說的,說我這樣是隨便。”
易臣澤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認真地與她爭論,一字一句地摳著字眼。
“說清楚,我到底說的是彆人會那麼想,還是我會那麼想?”
易臣澤的雙手插在腰間,身材高大的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深邃的眸子裡燃燒著怒火。
容芷煙抿緊了唇,雖然身高矮了他一大截,但氣勢絕不能輸。
“你丫特虛偽,又怕我被人家說隨便,又想讓我繼續和你做「隨便」的事兒,那我到底是隨便還是不隨便?”
她成年了,開個房怎麼就隨便了?
易臣澤這才明白她為什麼說那樣的話。
歎了口氣,他語氣軟了下來:“是我表達不當,我隻是覺得在改變不了世俗觀唸的情況下,儘可能保護你。我怎麼可能覺得你隨便?”
哼,容芷煙偏過頭不理他。
“不信我?”易臣澤見她不說話,故意點頭道,“那行,為了證明老子不是你說得那麼虛偽,以後我們隻談戀愛不上床。”
容芷煙聞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靠,惹她生氣不立馬哄她就算了,還敢跟她玩激將法是吧?
行!
“誰他媽再提上床誰是狗!”
容芷煙脾氣一向很壞,高冷不過是她懶得理人而已。
她撂完狠話轉身就走。
可剛邁出兩步,就被易臣澤單手撈腰猛地拉了回去。
容芷煙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耳邊傳來更衣箱被撞得砰然作響的聲音。
還冇等她站穩,易臣澤那雙溫熱的唇便緊緊地覆蓋在了她的唇瓣上。
易臣澤身高188公分,常年運動的習慣讓他的肌肉結實有力,爆發力驚人。
麵對這樣的他,容芷煙纖瘦嬌小的身軀顯得十分軟弱無力,完全難以抵抗。
後腦勺被他牢牢抓在手裡,強迫她乖乖承受這個強勢的吻。
易臣澤太高了,隻能彎著腰歪著頭吻她,兩人的身體之間隔著距離。
他不滿足,輕撫在她腰側的手猛地收緊,逼得容芷煙隻能墊腳、仰頭,腰被箍得死緊。
容芷煙掙紮不過,身子漸漸就軟了下來,雙手主動掛住他脖子,吻得纏綿忘我。
直到小腹上感受到明晃晃的威脅,她才咬了下易臣澤的舌頭,結束了熱吻。
“流氓~”她嬌嗔,扭著腰肢想分開,但他不鬆手。
易臣澤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粗喘,桃花眼瀲灩迷離,直勾勾盯著她,裡頭**裸地寫著**。
驀地,他用那喑啞性感的嗓音學了兩聲狗叫,叫得容芷煙是臉紅心跳。
因為他叫完就又痞又野地呢喃道:“老子是狗,想…你。”
……
不知是不是因為回憶起了往昔,容芷煙心中的怒火竟然有漸漸消退的跡象。
以前確實是她不對。
這也是易臣澤之所以這般劍拔弩張的原因。
容芷煙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少了些許淩厲,多了幾分平靜。
“易臣澤,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願意,咱倆可以把這事兒翻篇。既然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那以後就和平共處,按照我們的婚前協議相敬如賓地過下去,你覺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