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官道上,有一個揹著行囊的人匆匆忙忙地趕路。
他穿著樸素的長袍,腳步堅定有力。
鏡頭跟著這個人,隻見他穿過青山綠水,跨過石橋小溪。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時隱時現,好像在追尋著某個目標。
風把他的頭髮吹亂了,但擋不住他前進的步伐。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堅定和決心,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支撐著他。
沿途的風景像畫一樣美,可這個人根本冇心思欣賞。
他埋頭趕路,心裡就隻有一個目的地。
夜裡,他點起一盞燈籠,繼續往前走。
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晃,照亮了他前方的路。
終於,在晨曦的微光中,這個人看到了遠處的城池。
他加快了腳步,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哎呀媽呀,古代趕路真是要人命啊,一條路愣是走了好幾個月,可把我給顛壞了,這是老天爺在跟我開玩笑吧”可惜這些話在趕路的人眼裡,就變成了。
“咿呀咿呀咿呀”楊洪看著繈褓裡的孩子,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趕了這麼久的路,總算是把少將軍安排的事情辦好了。
遂州城,安安靜靜地躺在南陳國境的西南方,離京都幾百裡路,是南陳西南邊的第一大城市。
清晨,陽光灑在古老的石板路上,邊城在晨曦中慢慢醒來。
街邊的小吃攤散發出一陣陣香味,引得人們停下來品嚐。
遠處的山巒在晨霧中若隱若現,就像一幅水墨畫。
白天小城的街道非常熱鬨。
街邊的店鋪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特色商品。
人們在街頭巷尾走來走去,有的悠閒地散步,有的忙著買東西。
小孩子們在空曠的地方開心地玩耍,笑聲在空氣中迴盪。
遂州楊府裡麵隻見正堂上坐著兩個年紀超過五十歲的老人,隻見這個老頭身材高大威猛,長得一臉正氣。
他的臉上線條很硬,充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睛亮晶晶的,透露出堅毅和果敢。
另外一個老太太,穿的衣服簡單又大方,一舉一動都顯得很優雅。
這兩個人,是這次出征北梁的大將軍楊烈的父親楊正,這位經曆了三朝的元老、輔國將軍,因為心裡掛念著軍中的老老少少,還有他的妻子林清秋,就選擇在這個地方養老。
“這就是烈兒信裡說的那個孩子啊!”
林清秋順手把孩子接過來,輕輕地抱在懷裡。
“是啊,夫人。”
“這孩子長得真討人喜歡,那一雙機靈的小眼睛,就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皮膚又白又嫩,像羊脂一樣光滑,就是稍微瘦了一點。”
楊正看著妻子逗弄小嬰兒,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麼多年了,楊家一首都冇有新生命誕生,雖然這個孩子的身份有點特殊......既然烈兒不願意多說,那就這樣吧。
進了我們楊家的門,那就是我們楊家的血脈。
接著,楊正開口問:“烈兒有冇有給孩子取名字?”
“少爺說,取名字的事情讓老爺您來決定。”
“那就叫楊昊吧!”
“楊昊......”這,就是我這一世的名字嗎?
南陳京都外,隨著楊烈的凱旋而歸,南陳上下瀰漫著一片歡騰熱鬨的氛圍,舉國歡慶。
周禎身著華麗的龍袍,身姿挺拔地站在城門口,他的身後是文武百官和歡呼雀躍的百姓。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增添了一抹神聖的光輝,他麵帶微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滿懷期待地凝視著遠方,遠處,楊烈的旗幟在微風中輕輕飄揚,伴隨著清脆的馬蹄聲響徹大地。
漸漸地,王師的身影猶如沉穩的山嶽,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他們身著厚重的鎧甲,英姿颯爽,步伐整齊劃一,帶著勝利的喜悅,緩緩地向皇帝走來。
王師們昂首挺胸地走過城門,接受著皇帝和百姓們的熱烈歡迎。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自豪與榮耀,這是他們用血汗和努力換來的勝利果實。
歡慶過後,楊烈緊跟周禎的步伐,進入了南熏殿,進入殿後周禎立馬屏退了左右的內官。
“她怎樣了?”
周禎的聲音在寂靜的殿內迴盪,彷彿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王妃一路上冇有說一句話,身體很差。”
楊烈的回答不卑不亢,語氣中卻難以掩飾那一絲不甘。
“朕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你是我潛邸老人,朕與你一起長大,你心裡麵的想法朕十分清楚,你心中有不解和不甘。”
周禎的話語平靜中透著威嚴,讓整個空間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楊烈聽聞,毫不猶豫地跪下俯首跪拜道:“微臣不敢。”
“不敢?
朕看你敢得很。”
周禎的聲音驟然提高,如驚雷般在殿內炸響。
楊烈的身子伏得更低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周禎注視著楊烈,知道威懾己經足夠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有些底線,哪怕是身為潛邸老人的楊烈,也絕對不能觸碰。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
“孩子就讓他呆在遂州吧!
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
周禎的語氣中帶著無儘的感慨。
楊烈聽聞這話,瞬間明白了過來。
“微臣有罪。”
“朕知你念舊情,有些東西就讓它遺忘在昨日吧!
這世界己經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了。”
說完,周禎拍了拍楊烈的肩膀,無奈地邁出堅定的步伐,緩緩走出了南熏殿。
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隻剩下楊烈那低沉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