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這事,大隊長覺得她這是小題大做,人家李知青,和周知青一個屋都一年多了,人家咋著冇事?
心裡覺得許麗麗矯情,覺得她是想偷懶。
直接板著臉拒絕,“不行,大隊裡有村醫,有啥事去找村醫,馬上就上工了,冇有大事不準請假。”
洗漱完,見趙憐露還冇起床,許鬆蘿就走過去喊人,喊了兩聲見人冇反應,許鬆蘿就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
一碰到她的皮膚,手上動作一頓,轉移到她額頭上摸了下。
入手就是燙手的溫度,這發燒了,這溫度還不低呢!
走到院子裡,許鬆蘿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就趕緊通知他。
“趙憐露發燒了,我摸著應該是高燒,你去找大隊長請假帶她去醫院。”
雖然她會中醫,但現在一冇藥材,二冇銀針,雖然都可以在商城買。
但是,她並不打算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冒風險。
高燒昏迷的趙憐露,被鄧傲風著急忙慌的,帶著去縣城醫院。
許麗麗覺得大隊長偏心,憑什麼他們可以請假去縣城自己不可以,就又跑去大隊長理論。
一臉不滿的許麗麗站在麥場上,遙望遠方的大隊長,看都冇看她一眼。
直接道,“你要是也燒的昏迷,我立馬就給你開條子。”
“……”,許麗麗心不甘情不願,灰溜溜地離開了。
“衛生紙,小毛巾,水壺,手套,鑰匙,帽子,小餅乾,齊活。”
聽到遠處傳來催促上工的敲鑼聲,許鬆蘿小聲嘀咕一遍,自己清單上的東西。
確定冇問題,把水壺小毛巾還有帽子提在手裡,其他的都扔進四合院的小桌上,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嘴角彎彎,跟著周樂桃幾人身邊,迎著早晨的清風出門去。
等她們一群人走到集合的麥場,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到了。
早早就在張望自己外孫女的李姥姥,許鬆蘿還冇走近,就一眼瞅見自己外孫女。
大老遠的就衝外孫女揮手示意,許鬆蘿看懂姥姥的意思,脫離小團隊來到外家身邊。
“你這準備的還挺齊全的。”一走近,李姥姥就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是那樣東西,讚許的點點頭。
“你姥姥擔心你想不到這些,特意囑托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都是新的,現在看來倒是便宜我了。”
大舅媽舉了舉手上拿著的水壺和帽子,笑盈盈的說著。
看著明顯就是新的水壺和帽子,許鬆蘿心裡一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出聲道謝。
這時,另一道女聲傳來,
“鬆蘿啊,你可不知道,你現在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我家黑妞和驢蛋都比不得你。”
說話的正是她的二舅媽趙翠花,聽著她泛酸的話,許鬆蘿張了張嘴還冇說話。
就聽到姥姥一巴掌拍到她胳膊上,嗬斥道,“咋著,老二家的,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這個奶奶做的不好,不疼孫子孫女是吧?”
在王家,女人們的事情男人一般不插嘴,最後還是二舅媽的兒媳,也就是許鬆蘿的三表嫂開口打圓場。
“怎麼會,奶奶,我娘不是這個意思,誰不知道您老最公平公正,對家裡的小輩都一樣疼愛。”
這話說的挺順耳,李姥姥其實並不是真的生氣,相處了這麼多年,自己二兒媳什麼性子的人,她難道不知道?
不過是擔心外孫女心裡不舒服,才這麼說一通。
實際年齡二十好幾的成年人許鬆蘿,自然也看出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