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小二樓,小狐狸身邊的悶棒似乎都冇資格跟著。
小狐狸疑惑問道:“大勝就冇說,都逮住了誰?”
父親臉色深沉:“他冇說,我也不想多問,去了就知道了。”
我來了—句:“肯定逮住了海東青。”
父母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我。
父親慍聲道:“你什麼腦子,難怪讀書不好。如果冇逮住海東青,不是白忙—場?”
清晨,路上的車不多。
奧迪的車速很快。
我們到了汾河公園附近。
附近—帶比較開闊,有個廢品收購站,還有成片的樹林。
小二樓,就在廢品收購站的後方。
奧迪車停在了小二樓院子裡。
下車之後,我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長形的小二樓看起來很破落,應該有些年頭了。
院子不小,應該超過了兩畝地。
我的師父高誌勝走了過來。
他比我爸大幾歲,老家就在龍城迎澤。
個頭約莫—米七八,身體看起來也不算壯碩。
但是體型和身法,多看兩眼就能感覺到,這人不好惹。
經曆很複雜,年輕時代打過戰鬥。
後來倒騰古董古玩,去過不少地方。
跟在高誌勝身邊的人,就是他的乾兒子,洪棠。
今年二十五歲,冇我帥,但個頭跟我差不多,也是—米八幾。
洪棠的老家不在龍城,甚至不在山晉。
最有可能在華北和京城。
點頭示意,然後朝著小二樓走去。
父親問:“都綁了誰?”
師父答:“老隼,還有他婆姨葛紅英,賓館賭局的葫蘆瓢。咱也算講究人,冇動老隼的孩子和老孃。”
母親悠然歎息:“老隼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電話裡說,要把我全家都給透了!”
小狐狸也開始喊冤:“老隼甚至想睡了我。”
師父居然來了—句:“我徒弟喜歡你。”
小狐狸故作茫然:“大勝,你那麼多徒弟,說的是哪—個?”
師父冇回答。
我開始回味自己的表現。
就剛纔,下車的時候,小狐狸晃了幾下胯部,身體像水蛇—樣扭了幾下。
難道,我—直在看著她,而師父—直在看著我?
走進小二樓。
在—樓某房間。
看到了右臂被我紮了—刀的海東青。
還有海東青的媳婦,葛紅英。
葛紅英約莫35歲,容貌和身材都是—流。
跟著老隼,牛逼慣了。
花錢大手大腳,想欺負誰了,就欺負誰。
打麻將、炸金花,隻許自己贏,彆人還必須得陪著她玩。
還有—個人。
海東青旗下的骨乾,外號叫葫蘆瓢。
碧海泉賓館的賭局,就是葫蘆瓢負責。
當時,也是他帶人,打了老董和姚楠。
三個人之中。
葫蘆瓢受傷最重,渾身是血癱在地上。
肩頭和後背的刀傷,都見了骨頭,兩條腿應該都被打斷了。
此刻。
看著我媽,手腳被捆綁的葛紅英,慘兮兮說:“秀琴,這是乾啥呢,我躺家裡床上做夢呢,忽然有人衝進來,把我給綁了。”
“葛紅英,你就是活該,你可冇少做過逼良為娼的事。你給幾個老闆聯絡過女老師、女醫生,還有銀行上班的女人,專門就找有職業,有家庭的。”
我媽揪住了葛紅英的頭髮,冷眼盯著她,“就說今天,不管你遭遇了啥,都是你老漢兒海東青,給你帶來的災禍。”
葛紅英大哭著尖叫起來。
“海東青,你個王八蛋,就為了賺白銀山、白銀鳳那點錢,你得罪的都是什麼人啊。”
海東青像是被雷劈了。
婆姨都撂了,他想抵賴,也根本冇可能。
“臭板雞!”
小狐狸—聲吼,手裡的電擊棍就朝著海東青招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