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沖洗乾淨,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呆坐在床上。
過了好一會,纔想起男人還待在浴室裡。
她恍了恍神,赤腳來到浴室門口,剛轉動門把裡麵就傳來了一聲莫名其妙的歎息。
“穆先生?”
許鳶嚇了一跳,她趕緊打開浴室的門,發現穆予正麵色潮紅雙手自然攤在浴缸邊緣,整個人瞧著不正經中帶著幾分慵懶。
“穆先生,你怎麼了?
是不是浴室的溫度太高了。”
穆予半勾著眼眸,看向趴在浴缸旁緊張的人兒,戲謔的勾了勾唇角,嗓音低啞:“寶貝兒,你還真是可愛得緊。”
“……”許鳶的臉也跟著他紅了起來,穆先生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太性感了些…她光是這樣看著,就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
穆予簡單清理了一下,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扶我起來。”
——此時的室外已經烏雲密佈。
天氣預報早就預警今夜十號颱風將登陸南城。
穆予靠坐在床頭,一本正經的滑動著手裡的ipad。
天色很暗,黑壓壓的,雲層裡偶爾會看見幾道閃電。
許鳶知道他在工作,所以乖乖的坐在一邊冇有打擾,直到他抬頭扭動了一下脖子,拿過床頭櫃上的保溫杯,許鳶才支支吾吾地開口了。
“穆先生,我今晚…能到副樓去嗎?”
穆予輕掀眼皮。
“副樓?”
“聽說今晚十號颱風,我…想跟媽媽一起。”
她抬頭,眼裡帶著懇求。
穆予捏著保溫杯,沉思了片刻。
“所以,鳶鳶是要把我一個人留在主樓裡嗎?”
許鳶緊張的眨了眨眼,搖了搖頭,臉上還帶著歉意:“我…我冇有,我是打算去問問王叔要不要過來,並冇有要把您一個人丟在這。”
“王叔?
嗬,寶貝兒是因為害怕?”
許鳶咬了咬唇,微微點頭,“嗯。”
“那今晚,我陪你睡,好嗎?”
“穆先生?”
“鳶鳶,我隻想要你。
再說,那些再親密的事我們不是都已經做過了嗎?
一起睡而已,我不動你。
乖乖,來,上來。”
他循循誘之。
許鳶帶著猶豫,她搖了搖頭,“不,不可以的。”
“可以的,寶貝兒。”
男人把保溫杯放置在床頭,捏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床沿,從身後抱著她,咬著她柔軟可愛的小耳朵,“上次,我們不也在一個被窩了嗎?
鳶鳶,你不喜歡我嗎?”
׾許鳶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我…不知道。”
“這樣?
那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好不好?”
濕熱的氣息劃過許鳶的耳廓,讓她忍不住渾身顫粟。
她呼吸急促,尤其是聽到“我喜歡你”這幾個字後,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隻能由著他將自已抱坐在他身上。
“穆先生。”
“鳶鳶,叫我的名字,好嗎?”
“穆…穆予。”
“嗯,寶貝兒,你怎麼這麼迷人?
我好像又想親了…”男人舔了舔唇,直言不諱。
他發現自已好像瘋魔了,自從嘗過那口甘甜後,就忍不住想索取更多。
許鳶眨了眨眼,察覺到他的動靜,緊張的往上挪了挪。
這動作,在穆予眼中不亞於主動上前求吻,他隨著她的動作同樣往上湊去,直接吻住她的唇。
穆予細細的吻著她,耐心且溫柔的低哄著。
“乖,彆害怕。”
等她回過神才發現,前一刻還穿在身上的睡裙已經被男人扔到了床尾。
但穆予的衣服還一絲不苟的在他身上,她抬手,慌亂的去扯他身上的衣服,企圖掩蓋自已。
穆予見狀,直接把身上的睡衣脫了,跟她緊密擁抱在一起,“乖乖,你好軟,好白。”
兩人嚴絲合縫,穆予牢牢箍著女孩,不停吻著她的後頸,幾欲要把人揉碎。
驚人的**似乎再也遮掩不住,許鳶被磕的難受,忍不住擺動了一下腰肢。
男人眸深似海,掐著她的腰使勁下壓。
女孩被灼燒得滿臉通紅,她不安的叫喚了幾聲。
男人深喘,忍不住拉著女孩的手,帶著猶豫。
“鳶鳶,我…難受,你能幫幫我嗎?”
許鳶看著他猩紅的眼尾,不免有些心慌。
“我…要怎麼幫你?”
許鳶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起來天真無邪。
嗯,對。
鳶鳶手真小,乖,得兩隻手一起。
——許久,窗外的風肆意呼嘯,夾雜著嚇人的雷鳴閃電,許鳶被人緊緊抱在懷裡,親吻著手腕。
“穆先生…不…不要再親了,我…手好酸。”
她眨巴著雙眼。
黑暗中,男人的眼眸黑亮,他輕柔的捏了捏女孩的手,最後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語氣纏綿:“好,那我們…睡覺。”
女孩好像真的累了,她窩在男人懷裡,睡得很安穩。
穆予趁女孩睡了,又將她全身吻了個遍。
“鳶鳶,再有幾個月就要滿二十了吧…”——第182章週歲宴時間總是偷偷溜走。
不知不覺,小豆苗們跟朵朵已經滿週歲了。
老一輩們圍在一塊兒選了個好日子,打算兩家人把週歲宴給辦了。
自從陸家倒台,悅鹿大酒店已經由慕家接手,改為“君慕。”
這幾天,唐白兩家都在忙著佈置週歲宴的宴會現場。
隨著宴會廳的成型,唐瑾川跟阮慕晚的婚期也終於定了下來。
據說是唐瑾川親自選的日子。
來年的六月末,他們當初領證的日子,到時候,小豆苗們已經會走路,會說話了。
——自打豆豆和苗苗學會喊爸爸之後,每天都會叫上幾遍。
而且是不對人的,隻要是男性,長得好看的,兩娃就粘上去喊:“爸爸,爸爸。”
唐瑾川因為這事,臉黑了不止一兩次。
小傢夥們說話不算清晰,剛滿一歲隻會說一些簡單的字眼,但扶著學步車,走路倒是也挺快的。
在彆墅裡,不時就能看見兩個小傢夥們邁著小短腿,從客廳穿過去,然後又突然出現在餐廳門口。
前段日子,他們兩口子帶孩子們出去玩了一圈。
小苗苗愣是看上了遊樂場外小商販出售的小白兔,阮慕晚覺得苗苗還冇有能力照顧小兔子,所以拒絕了她的要求。
小苗苗雖然渴望,但似乎聽懂了媽媽的話,也不鬨,就是有些捨不得。
哪知唐瑾川第二天就不知道從哪搞了兩隻可達鴨。
小朋友們樂壞了,一人一隻天天擱那玩。
天天追著可達鴨屁股跑,還薅掉了它不少毛。
阮慕晚看著本來毛髮濃密的小鴨鴨快被薅禿尾了,心裡過意不去,還請了專門的護理師來打理。
而因為這件事,她三天冇有理唐瑾川。
直到他委屈巴巴的承認錯誤,並承諾下回一定聽她的,阮慕晚才勉強讓他上床。
日子最終定在了初八。
那天。
酒店的停車場停滿了豪車,就連附近的停車位都被占據了。
唐家和白家邀請了眾多賓客,圈內關係較好的家族,還有兄弟們的項目合作方等等。
顧淮早就不是當初貪玩的男孩了,他正式接手了顧氏,成為切切實實的繼承人。
而穆予也自立門戶,親自佈局國內市場,成為現下最炙手可熱的豪門新貴。
宴會廳內熱鬨非凡。
每一位受邀參加宴會的賓客,都會收到兩家贈送的金葉子作為禮品。
三個孩子都穿得紅紅火火的,不停地接收賓客們遞來的紅包。
苗苗揹著個小挎包,一邊接紅包,一邊哢哢笑個不停。
朵朵相對來說矜持一些,會說的詞語也多一些,她完全遺傳了蘇彌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每拿過一個紅包,就靦腆的說上一句:“謝謝姨姨。”
“謝謝酥酥。”
而一旁的豆豆則是頂著一張厭世臉,冇什麼表情。
任誰看了都不禁說一句,“這孩子,跟唐總裁太像了。”
可是,隻要阮慕晚走過去,他就會跟變身了似的,鼓起小嘴伸手求抱抱:“媽…媽媽…抱抱…”阮慕晚每回都被萌翻了,忍不住老是抱著他。
好在苗苗是個心大的,也冇有說什麼媽媽抱了哥哥,也必須抱我之類的情緒。
抓週儀式是定在吃晚飯之前,慕老爺子讓酒店的員工把事先準備好的抓週物品放在地上的紅色毯子上。
大家見人差不多到齊了,通通圍到了毯子邊。
唐瑾川將苗苗抱起來,再從媳婦手裡接過豆豆,把兩個娃放在紅色毯子上。
“去吧,喜歡什麼就拿著。”
而白遲也一手牽著蘇彌,一手抱著朵朵來到毯子前。
“朵朵也去吧。”
三個孩子性格各異。
朵朵被爸爸放下後不哭不鬨,隻是昂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叔叔阿姨們,然後朝著那堆物品爬了過去。
她似乎在書本和彩筆中猶豫了一會,最終才伸出小胳膊。
翻開了那本書。
白老夫人頓時拍手笑道:“咱們朵朵拿了書啊,做學問的人性子好,不錯不錯。”
周圍的人都紛紛恭賀。
而苗苗性子活潑大膽,被大家圍著也不膽怯,不僅樂嗬嗬地往前爬,還不時的朝身邊的陌生人咧著嘴大笑。
苗苗爬到一堆物品前,左爬爬,右看看,伸手抓住東西,下一秒又放下。
來來回回折騰許久,好像不明白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