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顛的跑過去。
我不願和她糾纏。
嚴嬌兒抓住我不放。
陰陽怪氣露出詭異的笑來,【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害我的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你就隻會替我提鞋,充當他泄慾的工具。】
也罷,我現在什麼也不在乎了。
我氣急了,甩開她的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五個巴掌印鮮紅的印在嚴嬌兒臉上,紅腫了大半張臉。
趙慎打了我一巴掌,護著嚴嬌兒。
他們兩個依偎的樣子著實把我看笑了。
我身子虛弱,被纏上來的嚴嬌兒撲住。
忙亂間我受不住暈了過去。
我懷孕的事情瞞不住了。
趙慎往我宮中送東西,隻是一直冇來我宮中。
太醫說是患有頭疾,一直查不到病因。
我父兄來宮中看了我。
一直告誡我要小心。
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我逼問。
他們最終說出實話。
將軍府樹大招風,被有心之人誣陷貪汙受賄,暗自招兵買馬。
還讓交出兵符。
趙慎卻不管,反而一直打壓。
最終迫於壓力,無奈辭官回鄉。
這是他們是來向我辭行的。
【趙慎可不是以前的趙慎。】
我渾身冰冷拜彆了他們。
臨走時兄長給了我一個盒子,一定要到必要的時候打開。
我去求見趙慎。
被攔在門外。
我在那裡一直跪著。
夜風寒冷,我聽著嚴嬌兒的歡笑聲。
【皇上,嬌兒一直不喜歡吃櫻桃,我來餵你吃。】
太監進去傳喚。
【皇上,貴妃娘娘一直在外麵等著,娘娘懷著身子,這樣一直跪下去,怕是會傷到小皇子。】
趙慎充耳不聞。
嚴嬌兒出來了。
我跪著瞧見奢華的鞋麵。
嚴嬌兒大笑,【想跪,就一直在這裡跪到天亮吧,也許會讓皇上心軟見你一麵,處理你家的破事。】
我猛地抬起頭,【你如何會知道。】
嚴嬌兒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啊,是皇上告訴我的。】
嚴嬌兒說完趾高氣昂的回去。
我跪在地上,嘶啞的喊,【皇上溫玉求見,將軍府是冤枉的。】
一聲比一聲低落,直到力竭。
裡麵一直冇有動靜。
我感覺到腹部劇痛,溫熱的液體濕滑黏在腿間,雪白的地麵留下一灘血跡。
我流產了。
10
我心如死灰泱泱在床上躺了數日。
我叫小翠時刻留意我父兄的動向。
得知他們已經離開京城。
我放寬了些許。
心病加上身體虧虛,不能下床行走。
我察覺到小翠一直不敢看我。
我問她,【父兄安穩到老家?】
小翠支支吾吾。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我焦急問。
小翠哭著說,【老爺和大少爺,被山匪給害,等我們找到時,早已被狼給啃食乾淨,隻剩下血肉模糊的臉,還能看出是老爺。】
我眼前一黑,不可置信般,喃喃自語,【我父兄武功這麼高強,還有一大堆高手,不可能的,一定是假的!】
【那就是老爺。】
小翠顫抖著掏出一把小木劍。
我驚恐。
那是我小時給父親磨的,上麵有我專門刻的玉字。
【到底是誰,父親一生不與人交惡,他們能從父兄身上得到什麼。】
我突然想到盒子。
打開裡麵赫然躺著兵符。
是趙慎。
天下最想要兵權的是他,一直打壓的也是他。
兄長離去叮囑我的話曆曆在目。
也許他早已預想到必死的結局。
我瘋了。
是我害了他們。
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和趙慎見麵。
我悔了。
這個孩子流了也好,殺父仇人的孩子就算是生下來。
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