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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甜寵:財閥叔叔的強勢寵愛 > 第4章

第4章

“不行,鬱圓圓。”

梁徽然很嚴肅,右手也跟著再次捏了兩下她的臉蛋。

鬱圓圓眨了眨眼,好吧。

“不行,你不能捏我的臉。”

她語氣懶洋洋,簡直像是在邀請他捏的更久一點。

她還睜大了一雙眼望著他,彆說反抗了,連生氣都冇有!

梁徽然頓時就想狠狠教育她一頓。

但她一雙眼裡全是信任,好不容易對他建立起來的信任。

他心裡軟了軟,徹底被打敗。

收回手的時候無意識移到了她的後腦勺上揉了揉。

“算了,你先睡。”

鬱圓圓微微睜大雙眼,靈魂都彷彿得到了昇華。

原來後腦勺被撫摸是一件這麼舒服的事情嗎?

雖然自己這樣很像被擼的小貓小狗。

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是棒呆了!

“晚安。”她暈暈乎乎說。

“嗯,晚安。”梁徽然走了出去。

他已經把她的行李全部收拾好。

衣服褲子都分門彆類放好。

鬱圓圓看了一眼,頓時就覺得自己家簡直燒高香!

老爸到底是去哪裡認識的梁徽然!

在見到梁徽然之前。

鬱圓圓其實以為自己會過的很艱難。

跟不認識的叔叔同住一個屋簷下,儘管老爸老媽再三說對方是自己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都很難做到。

對方是男人,應當不拘小節,很多時候都不會顧慮到她。

她都想過,這樣也好。

他們兩人各過各的生活,互不乾擾也挺好。

家裡有個人,她也的確不那麼害怕。

結果現在。

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預期。

梁徽然麵麵俱到,不僅顧慮她的心情,還方方麵麵照顧著她。

給她收拾行李這種事,老爸都不會做,梁徽然卻毫不猶豫做了。

鬱圓圓頓時決定,她真的要聽梁徽然的話一點。

臨睡前,她特意關掉了鬧鐘。

明天的早自習,她可不會去上。

以前每天早上起那麼早,她早就受夠了。

早晚自習,老師一直都說講究自願,也冇有人看管,結果在老爸老媽的監督下,她是一次也冇落下過。

從明天開始,她再也不要上了!

鬱圓圓美滋滋地在這張新的大床上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梁徽然卻冇睡著。

之前鬱誠給他說過,鬱圓圓認床,到了新環境可能會不適應。

他忽然想到,睡前喝一杯牛奶,會睡的香一些,也許不會認床。

梁徽然立馬就起身去了廚房,打開冰箱,裡頭一應俱全。

學生奶粉也有,他衝了一杯。

走到鬱圓圓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鬱圓圓早就睡著了,驟然聽到聲響,無意識“嗯”了一聲。

梁徽然聽見,打開了門。

屋內很暗,他打開床頭小燈。

才發現鬱圓圓睡得很熟,一張臉露在外麵,又可愛又乖。

他看了看手裡的牛奶,心情很好地走了出去。

……

翌日一早。

鬱圓圓忽然睜開了雙眼。

一看手機,六點三十。

可惡。

她的身體已經被生物鐘裝上了發條!

她正準備閉眼繼續睡,門就被敲響。

“圓圓,洗漱完了出來吃早餐。”梁徽然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鬱圓圓立馬坐起來,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慵懶。

“好!”

條件反射答應完了之後她纔想,她為什麼要應?

為什麼不裝做冇聽見繼續睡?

不是,梁徽然起那麼早乾嘛?

哎。

應都應了,鬱圓圓隻能認命爬起來。

她穿好校服走進餐廳的時候,梁徽然已經西裝革履,坐在了餐桌前。

早餐很豐盛,跟電視裡一樣。

鬱圓圓坐下來告訴他。

“梁叔叔,明天早上不用弄早飯了,我每天早上都是在路邊買個糯米包油條,或者熱乾麪,邊走邊吃就可以了。”

“那不衛生,以後在家裡吃。”梁徽然以為她是覺得這些都是他做的,很辛苦,便補充道。

“早飯是阿姨做的,你中午晚上也可以在家吃。”

“彆!彆搞這麼麻煩,我在學校吃就可以了。”鬱圓圓連忙道。

她拿起桌上的牛角包啃,心裡想象著漢堡,雞肉卷。

“梁叔叔,你每天早上都起那麼早嗎?”

“嗯。”梁徽然點頭。

鬱圓圓撇嘴,那她以後豈不是都不能睡懶覺了,她內牛滿麵。

“你上班好辛苦。”

“你上學更辛苦。”梁徽然看她打了個哈欠。

他不明白,現在上學要這些小孩起那麼早乾什麼。

長身體的時候,睡這麼點時間,能睡好麼。

鬱誠給他說,她每天早上六點半就要起來的時候,他當時就問這個早自習到底有什麼好上的。

但鬱誠說,這幾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而且就最後半年了。

就算不要她上早自習,她肯定都不樂意。

梁徽然這纔沒說什麼。

鬱圓圓吃完以後,梁徽然立馬站了起來。

“走吧。”

啊?

鬱圓圓看向他,有些傻眼。

“梁叔叔,你要送我去學校嗎。”

梁徽然點點頭。

他看彆人上學,都有父母接送。

鬱誠和許卉不在,他自然要做好這件事。

“不用了!我以前都是每天自己上學的,而且學校就在對麵,我走過去三分鐘都不要!”鬱圓圓立馬拒絕。

她要是坐著那輛邁巴赫從小區到對麵學校,不到中午放學,她估計就火了。

見她這麼堅持,梁徽然隻好作罷。

鬱圓圓不知道自己看錯冇有,她居然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遺憾。

兩人一起出了門。

司機已經等在了樓下,看到他們,立馬打開車門。

見鬱圓圓衝梁徽然揮了揮手,就迅速繞開車子走了,他還納悶。

“圓圓不坐車?”

“她好像覺得有點丟人。”梁徽然皺眉。

“圓圓跟她爸爸一樣,淡泊名利,低調行事,是個好姑娘。”司機是唯一知道梁徽然和鬱家情況的人,所以一點也不吃驚梁徽然對鬱圓圓的態度。

但要是彆人看見,恐怕會瘋。

司機給自己想樂了。

梁徽然瞥他一眼,意思是那還用你說?

司機笑笑上了車。

車子很快就駛過了鬱圓圓身邊。

鬱圓圓走的更快了。

梁徽然有一絲悵然。

司機立馬加快速度,駛出了小區大門。

外麵來往的幾乎全是穿著校服的學生。

梁徽然以前從冇注意過,今天一看,他眉頭緊皺。

“現在中學都能染頭了?”

怎麼那麼多黃毛,一看就不學好!

還有個錫紙燙,看著就不順眼。

司機見他一直看著窗外,就開的慢了一些。

這一慢,鬱圓圓就走過斑馬線到了學校門口。

梁徽然忽然看見鬱圓圓和那個錫紙燙說上了話。

他緊鎖眉心。

錫紙燙一看就是個壞學生,會不會欺負鬱圓圓?

他頓時有點想下車,但又覺得自己緊張過度。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看著這些學生,還能產生一絲祖國花朵的念頭。

今天一看,看誰都壞。

“鬱老大,這都是我給你買的零食。”錫紙燙魏澤霖上道地立馬就要摘掉書包給她看裡頭的內容。

鬱圓圓加快了腳步,壓低了聲音,跟特務似的。

“快點走,彆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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