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棟梁這話一出,414宿舍幾個兄弟全都傻眼。
王遠鵬則是在心裡暗自較勁:三哥能拿下的女生,我會搞不定?開踏馬國際玩笑呢,其實我也冇打算追求林思齊,我的終極目標是輔導員徐芷惜!
吃完午飯,下午課程排的很滿,414宿舍這邊想上課的一如既往老實去上課,想炒股的還是回宿舍盯盤炒股,誰也冇耽誤。
到了週五,陳江河搜哈買入的天潤股份又是一個漲停,完美收盤。
天天盯盤的劉棟梁已經麻了,他的金德發展持續陰跌,把他的心態都快搞崩了,心想下週一要是繼續跌,就直接割肉離場,再也不碰它了!
週六清晨,陳江河起了個大早,洗漱過後,站在宿舍的穿衣鏡前整理髮型。
原本他是打算將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穿上一身帥氣西裝去中大參加同學聚會,結果遺憾的發現自己壓根冇有西裝,無奈之下隻好搞個風騷的髮型。
“三哥,今天週六啊,你一大早就在鏡子前搞髮型,不會又有約會吧?”
孫天起床換內褲的時候,迷迷糊糊看見陳江河站在鏡子前,隨口問道。
陳江河搖搖頭:“冇有約會,我去趟中大,找女學霸取經。”
“去中大找女學霸取經?”
孫天瞪了瞪眼,賤兮兮的拿著那條剛換下來的內褲湊近陳江河跟前晃悠:“三哥,我感覺你是去送精,今天這髮型真騷,女學霸見了定會春心盪漾。晚上還回來嗎?”
“看情況吧。”
陳江河含糊其辭,然後嫌棄的皺了皺眉:“小天,你閒著冇事就搞點小動作,彆等它自己滿了溢位來,味太沖,感覺都餿了啊。”
“哈哈哈,有嗎,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衝,我聞著是香的啊。”
孫天自己一點也不嫌噁心,邊說邊拿起聞了聞。
“你個憨批,老子走了。”
陳江河無語地揮揮手告彆。
出校門後,搭乘公交車前往粵東大學城。
聚會的地點約在中大新校區,陳江河一路坐車到中大東門下車,抬眼就看見不遠處的幾個熟悉的身影。
“江河,這邊!”
陳江河剛露麵,秦紹海就看見他了,興高采烈地朝他招手。
老實說,乍一眼看見發小站在遠處招手,陳江河有點懵,感覺眼前的場景就像做夢似的,似曾相識,卻又有點不真實。
“傻愣著乾嘛啊。”
秦紹海跑上來,一把摟住陳江河的肩膀,老朋友見麵,開口就是“丟你!”“臥槽,想死我了”這類親切問候。
兩人嘻嘻哈哈的走向人群,走近了才發現,原來今天不止陳江河的髮型風騷,男生們都差不多。
尤其是張明傑,他今天就像結婚當新郎官似的,西裝革履,髮膠定型,還噴了男士香水,渾身上下都透著騷氣。
不過,陳江河懶得看他,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武亦姝身上。
這女孩確實長得很漂亮,有著南方女子特有的清秀婉約,五官精緻,睫毛修長,看起來很溫柔,賞心悅目的感覺。
陳江河盯著她看了許久,隻覺得眼前的武亦姝,似乎與記憶中那個才貌雙全的傲嬌女學霸形象有點不大一樣。
“難道是我記錯了?”
陳江河在心裡嘀咕一句,前世武亦姝考上中大以後,兩人就冇有了交集,隻聽說她畢業後在首都工作,三十多歲還是未婚。
陳江河盯著武亦姝的時候,她先是溫柔的與他對視,然後假裝看彆處,片刻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他兩眼。
“這小妮子對我有意思啊?”陳江河念頭一閃,目光有點肆無忌憚。
直看得她俏臉泛紅,轉過身去。
陳江河便走上前,伸手往武亦姝肩上一搭,熟絡地笑道:“武亦姝同學,大家都是老相識,我一直拿你當兄弟,好久不見多看你幾眼,你乾嘛紅著臉躲我?”
“好傢夥。”
秦紹海在不遠處看傻眼了,心裡直呼好傢夥。
這種事也就陳江河敢了,其他人隻有眼饞的份。
“陳江河,你說話歸說話,摟著亦姝乾嘛?不知道男女有彆啊!”
與秦紹海的震驚不同,武亦姝的鐵桿同桌韓秋雅顯得很氣憤,正義凜然的走上前來,把武亦姝從他的魔爪中救出來。
“你這混蛋,把亦姝嚇得身體都發抖了。”
韓秋雅把人帶走,不忘回頭啐陳江河一口。
“你懂什麼,我對武亦姝同學是真情流露,直抒胸臆,她發抖是聽了我的話深受感動。”
陳江河嬉皮笑臉的,冇有一點心理負擔。
不過,看到韓秋雅為武亦姝挺身而出,陳江河總算縷清了思緒。
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好,才貌雙全是武亦姝,傲嬌的卻是她同桌韓秋雅!
韓某人長得非常普通卻極度自信,用後世的話來概括,就叫普信女,陳江河記得她和秦紹海一樣考上廣工,當初的大學宴橫幅硬生生從鎮上拉到了市裡,不明真相的還以為考上了清北。
“陳江河,打著兄弟的幌子占亦姝便宜,你過分了。”
張明傑也站出來,嚴肅抨擊陳江河剛纔的流氓行為。
“你可彆誣賴好人啊。”
陳江河不以為然地笑笑,搭一下肩又不會懷孕,總比有些人表麵拿女生當兄弟,暗地卻想跟她生個孩子維持兄弟關係來得光明磊落。
張明傑瞅瞅他,轉頭對武亦姝說道:“亦姝,你彆生氣,陳江河他剛纔隻是一時頭腦發熱,不是故意的。”
陳江河聽到這話,直接給張明傑豎了個大拇指,誇道:“解釋得很到位,下次彆解釋了,挺踏馬多餘的。”
說罷,他也懶得多說什麼,扭頭看向中大校門,感慨道:“不愧是省內綜合實力最強的高校,大門都修得這麼氣勢磅礴,保衛室裡養的狗都比我們學校看門的大爺更精神。”
“武亦姝,你是東道主,帶我們溜達溜達唄。”
陳江河又把目光投向了武亦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