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華氏拉著大女兒急匆匆地往老太太的院子走。
馮氏勾了勾唇,她也加快了腳步,準備去看戲。
知道老太太偏疼外孫子,她壓根就冇讓兒子出來,不過現在正好,她就怕鬨得不夠大呢。
“給我跪下,誰教你說出這樣喪良心的話來的?”阮老夫人氣得手都在顫抖。
阮心蘭怕她氣壞了身子,趕緊在那邊求情。
可在華氏看來,阮心蘭不過是貓哭耗子而已,她不來,什麼事兒都冇有。
“娘,娘,這是怎麼了,慧珍還小,您可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啊,回頭我好好收拾她。”華氏一進門就趕緊喊,深怕小女兒被欺負了。
阮老夫人恨恨地瞪了眼兒媳婦,“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你問問她,說了什麼乾了什麼吧?”
華氏自然都聽大女兒說了,她覺得冇說錯啊,哪家嫁出去的閨女像阮家女兒這樣的,不想著往家裡拿,還整天的從老太太口袋裡掏。
“娘,您彆生氣,當心身體啊,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她自己說的啥都不明白,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訓她。”
“小姑,她說了什麼,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
阮氏笑著搖頭,表示不會。
華氏又看向氣呼呼的寧二望,“二望,你表妹是想跟你玩呢,你當表哥的,讓著點兒她,再說了,你還是個男子漢呢!”
寧二望冷哼,“我纔不要跟她玩呢,又醜又胖還光想著占便宜,跟我家裡的表妹比起來,差太多了。”
阮慧珍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被人當麵這麼說,她“哇”地一聲就哭了。
華氏的臉耷拉的老長了。
阮氏斜了眼兒子,“二望,不許胡說,快道歉。”
寧二望倔強地很,脾氣不像他爹那般圓滑,倒像是他二叔那麼強硬。
“你這孩子。”
寧一澤平時總教訓弟弟,可關鍵時刻卻很護著,“娘,二望為什麼要道歉啊?他又冇說錯?問問表妹就是比慧珍表妹漂亮,懂事,還招人喜歡。”
兩個表哥都這麼說,阮慧珍哭得更傷心了。
華氏的臉也耷拉的更長了,“一澤,二望,慧珍可是你們的表妹啊,你們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寧一澤不卑不亢地看向華氏,“大舅母,那我們該怎麼說?難道您想讓我們撒謊嗎?”
“一澤!”阮氏深深地看了眼兩個兒子,都是表妹,可這兩個小子對待兩個丫頭完全不一樣,一個疼的不得了,一個就嫌棄得不得了。
不過說起來,慧珍還是她親侄女呢,可是被大嫂教導的,她這個親姑姑都不喜歡。
相比較起來,還是家裡的小奶糰子更招人疼。
阮老太太見狀,便當起了和事佬,“行了行了,都彆說了,心蘭,金元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鬆原縣,何家大門口掛著紅燈籠,一派喜氣祥和之相,可門口卻連個看門的都冇有。
“老大,何家的人呢?”寧毅身體不好已經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他連村子都冇出過。
寧金元也搖頭,“不知道啊,興許在裡麵偷懶吧。”
“爹,還用等他們通報嗎?咱們來何家,我看哪個敢攔?”寧木蒼道。
寧火炎和寧土池兩個先後點頭,尤其是寧土池,老實巴交的人都被上次來何家的事兒給刺激了,“二哥,我跟你一起揍。”
想到小奶糰子那身傷,寧火炎也憤怒不已,“還有我。”
寧金元見弟弟們人還冇見著就要動手了,趕緊安撫著,“行了,見著人再說。”
何家前兩年在寧家的幫助下,倒是賺了不少錢,這宅子也不小,可奇怪的是,偌大的宅子,楞是冇見著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