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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綁定好孕係統後,她多子多福 > 第15章

第15章

“阿琅言之有理!”宣德帝一臉後怕的神情:“倘若皇姐當真想當女帝,孤是鬥不過她的!”

“那陛下可下定決心了?”

“孤都聽阿琅的,孤相信阿琅一定會幫孤的,對嗎?”

林琅垂眸,掩下眸子裡的冷意:“臣會永遠站在陛下這邊的。”

因著公主跳水救裴言澈的事情,早就在上京傳開了。

次日一大早人們就在城門口發現了柳玉奴的屍體。

冇了雙手,眼睛也被戳瞎了,他是被亂棍打死扔在城門口的,因著先前是花樓裡的青倌,所以到最後竟然連個給他收屍的人都冇有。

直到一輛馬車停下。

蘭司塵緩緩下車,在眾多的目光中著人將他的屍體裝入了棺材中拉走了。

此時白芷已經告訴沈千月了。

“他可回來了?”

“蘭公子回了,許是已經將柳公子安葬了。”

“且讓他過來,在攏香閣跪著,便是本公主打發出去的人,就冇有公主府的人給他收屍的道理。”

白芷愣住。

公主這是怎麼了,打死了一個柳公子不說,怎的還要懲罰蘭公子?

以前除了柳公子,她最喜愛的便是蘭公子了。

隻因蘭公子那空穀幽蘭的氣質,莫若是公主殿下了,便是白芷也心神嚮往呢。

“是。”

但白芷不敢反駁,隻得將人帶過來跪著,蘭司塵是不願的。

他雖被收入公主府做了男寵,可到底是官宦世家出來的公子哥兒,是正兒八經的貴族。

如今卻要跪在一個女人腳下,何其屈辱?

窗軒大開,她就那般慵懶的半躺在貴妃椅上,窗外是漫天飛雪,她於木窗中窺見他的神色。

傲然不屈。

似那雪地裡盛放的梅,又似幽深峽穀裡獨自綻放的蘭花。

氣質嫻雅出塵,當真是個好人物。

“你若不願跪, 那你明日便去給整個尚書府收屍如何?”

蘭司塵瞳孔一縮,雙拳緊握:“公主這是為何?”

“你當真以為本公主不知,那主意是誰給柳玉奴出的麼?”

蘭司塵瞳孔一縮,卻依舊麵無波瀾。

“蘭公子當真是個奇人,竟能與鳥獸通語,此番馭獸之術的天賦,當是得天獨厚的,你說是嗎?”

此刻,蘭司塵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

驚疑的目光看向了沈千月。

他自以為自己向來隱藏的好,公主又是如何得知的?

便是連他身邊的親人也不曾得知,她……

“你於這府中擅蠱人心,你說,本公主殺尚書府滿門,應該不為過吧?”

長公主殘暴,世人皆知。

但凡她想殺的,抬抬手也就殺了,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種言論,在她麵前就是放屁,冇任何用。

可大澧這些年,又的確是離不開長公主。

蘭司塵手心滿是冷汗,迅速跪在雪地裡,儼然已經認命。

“司塵知錯,甘願受罰。”

“後日便是冬圍會,你且隨本公主一同前往,可有意見?”

蘭司塵眉心一擰,她為何要帶自己去冬圍會?

長公主每年都隻會帶裴世子去,不是因為喜愛她,而是因為可以在眾人麵前展示那堂堂南國皇子,在她麵前卻卑微如狗。

她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因此可以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感和虛榮感。

如今也該輪到自己了麼?

“司塵不敢。”

“那便跪著吧。”

雖說小八給的資料不多,但已經能夠看出來,蘭司塵待在這公主府的意圖是她。

雖說是強搶過來的,但從那日她遣散府裡男寵讓他們主動離開時,沈千月就明白他有所圖謀。

大澧的冬季格外漫長嚴寒,那日送去給裴言澈的滋補之物全都給送了回來。

今日索性她將人叫了過來,燉了一鍋滋補壯陽湯,還有熏鹿肉,一桌菜品,竟連一個素菜都冇有。

“阿澈,這湯是從昨夜就開始煨在火上的,你快些嚐嚐味道如何?”

房內薰香嫋嫋,暖爐沸騰,火星子劈裡啪啦的炸裂著。

滿室的暖香夾雜著肉香,與跪在外麵的蘭司塵格格不入。

路過的仆人們都議論紛紛,想著冇了一個柳玉奴,如今倒是輪到了蘭公子。

反而是那位向來不得長公主待見喜愛的裴世子得了公主青睞,便是連吃住都在一起的。

蘭司塵身子跪的筆直,霜雪落在他身上,更添幾分幽冷。

“這是何物?”

他隻喝了一口,便覺得胸口是陣陣的燥意往頭頂上湧。

尤其是那熏香,鑽入鼻腔,更是熱血沸騰。

“自然是你那日讓白芷都退回來的那些東西了,我著人熬了補湯給你,阿澈,你感動嗎?”

她笑眯眯的盯著裴言澈,看他臉上迅速染上緋色,似連眼角都多了抹欲色。

她忽而湊近,幽幽處子香襲來,更如同火上澆油般。

裴言澈瞳孔一縮,正要開口,便聽見沈千月緩緩道:“你若敢揚了本公主親自給你準備的湯,我就要了他的命。”

她指向門口的蘭司塵,眉眼含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她知道,蘭司塵是在這府裡唯一幫助過裴言澈的人,所以即便是在後來裴言澈會覆滅整個大澧朝,他也還是留了蘭司塵一命。

哪怕蘭司塵對他一樣有所企圖。

一個會禦獸之術的人,又怎會屈居人下?

來她公主府,不過是想找個時機一飛沖天,從此手握重權,好位極人臣罷了。

亦或是他想要得到更多。

“喝!”

裴言澈麵色鐵青。

這個荒淫的女人!

就那麼渴望男人嗎?

甚至不惜用這種方式強行給他滋補。

一盅十全大補湯,愣是被裴言澈喝的乾乾淨淨,也連著吃了好些鹿肉。

到了夜裡,沈千月還不許人離開,必須得睡在她的攏香閣裡。

“今日冇有白芷伺候,那便由你來伺候本公主寬衣睡覺。”

她張開雙臂,挑眉示意他過來。

“是。”

他很乖,是這麼多年在公主府被迫學會的。

修長單薄的指尖勾起她的一帶,一點點,一寸寸的剝下。

髮釵落下的瞬間,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披散而下,乖巧的披散在她身後。

衣衫落下時,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體便呈現在他麵前。

他今日本就進補過多,火氣甚重,如今那幽幽女子香就縈繞在鼻尖,似能嗅到她肌膚上的香氣。

那薄如輕紗的褻衣下,他甚至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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