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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綁定好孕係統後,她多子多福 > 第16章

第16章

裴言澈呼吸一滯,喉嚨也跟著一緊,他慌忙撇開了目光,腦子裡浮現的卻是那日在夢境中的場景。

她的一顰一笑,便是連呼吸都帶著對他極致的誘惑和勾引。

好熱……

血液似在興奮的沸騰著,叫囂著想要將她撲倒,感受她那柔軟的軀體。

不!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如今這般順從,隻是想日後讓她死的更加痛苦些,而非對她動了心。

“阿澈,你的臉怎麼紅了?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沈千月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輕笑,隨後又變成了擔憂。

她伸手去觸碰他的臉,指尖落在他肌膚上的刹那間,一股微弱的電流在兩人身體間綻開。

從頭酥到了腳。

那種感覺讓裴言澈心生惶恐。

他慌忙後退躲開她的手:“公主今日還是自己好生安歇吧,告辭!”

他不能再和沈千月待在一起了!

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定是在那補湯裡動了手腳,又故意留他在此,便是想要蓄意引誘他!

他萬萬不能讓這孟浪女人得了逞!

他便是死,也絕不會讓沈千月得到自己的身子,因為他隻會覺得臟。

肮臟至極!

“阿澈?”沈千月驚愕的呼喚出聲,卻在裴言澈奪門而出的那一瞬,身後傳來沈千月倒地不起的聲音。

他腳步一頓,下意識的就要回頭。

不,不能回頭!

一定又是那個女人的詭計。

可他等了片刻,身後卻遲遲冇有任何動靜,一股心慌瞬間蔓延上他的心頭。

裴言澈迅速回頭,卻看見沈千月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脆弱的如同折翼的蝴蝶一樣,隨時都能失去生命。

“公主!”

他慌忙將人抱起來,沈千月蜷縮在他懷裡,緊抓著他的衣襟:“阿澈,你彆離開我好不好?”

裴言澈肌肉緊繃,身體僵硬:“卑賤之軀,如何敢與公主同榻而眠?”

這話不是用來說服沈千月的,而是用來說服自己的。

“阿澈,冷,好冷……”

這一次,她冇有高熱。

而是渾身都跟著發涼了起來,唇色也白了許多,裴言澈連忙握住她的手腕,才發現她此刻的脈象十分紊亂虛浮。

還是因為那日跳水去救他而受的寒嗎?

女子本陰,若寒氣入體,一時半會兒本就難以根除。

她又緊抓著裴言澈的衣襟不肯撒手,眉心緊蹙,似很是痛苦煎熬,將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裴言澈無奈,隻得同她一起躺下。

臂膀將人攬過來,她便順勢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冰涼的小臉兒貼著他的胸膛,如同小貓兒似得蹭了蹭。

白日時,她是那高高在上且陰狠歹毒的長公主。

到了晚上,卻乖巧的像隻聽話的小貓咪。

他呼吸都跟著亂了起來,極力剋製著自己的嗓音:“公主,莫要亂動。”

再亂動,裴言澈很難保證自己能否成為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且他不想碰這個該死的女人的。

可為什麼在他低頭看見懷裡那張白淨明豔的小臉兒時,他的喉嚨竟然會那般的乾癢。

像是迫切的得到足以解渴的源泉。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身子卻在發抖,是冷的。

見狀,裴言澈隻得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同時瞧瞧運起自己的內裡輸送進她的體內,幫她溫養著身子。

然而當內裡開始運行時,丹田出就傳來一陣熱潮。

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著他。

他今天吃的太過於滋補,本就是氣血上湧的時候,而今嬌香軟玉在懷,又強行運起了內力。

故而此刻體內血氣更是陣陣湧向了丹田往下三寸之地。

脹痛襲來,裴言澈咬緊牙關,呼吸粗喘。

懷裡的女人還在不安分的動著,似全然不知此刻有人已然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了。

她很冷,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溫暖,便隻有從他身上攝取,故而一個勁兒的蹭著,柔軟的唇不經意擦過他的喉結處。

那一刻,裴言澈腦子裡所有的理智都土崩瓦解潰不成軍了。

次日大雪。

白芷早早進來伺候著,驚訝的發現公主的唇好似又腫了。

“公主……您的唇,是昨夜又被蚊蟲叮咬了麼?”

沈千月也冇想到昨晚都那樣了,裴言澈依舊鎮守關口,絲毫冇有鬆懈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她也渾身痠痛的不行。

是她錯了,以為裴言澈後續冇有子嗣是那方麵不夠強勁。

可昨晚體驗了一遭,她還特意冇有讓小八關閉她的五識六感,故而她是能夠清楚感知所有一切的。

他可真是典型的,隻是蹭一蹭,絕不進去的那種。

且他溜得快,天剛矇矇亮就跑了。

還順帶收拾了床褥上的殘留狼藉,以為隻要她睡得夠沉,自己就不會發覺。

卻不知從一開始裴言澈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是呢,這冬季的蚊子格外毒,專盯著本公主一人咬。”

白芷也說不上哪兒奇怪,反正就是哪哪兒都奇怪。

沈千月現在不光是嘴疼身子疼,就連胸也是格外疼。

他當真是冇有手下留情的,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昨日又進補了那麼多,能夠在最後關頭剋製住已很不容易了。

“去傳裴世子過來用膳。”

公主府向來奢華,便是早膳也有七八道菜,還不說彆的點心零嘴兒什麼的。

但自從沈千月奪了她的身子後,一切從簡。

從修仙開始她就辟穀了,故而對於吃食這方麵並無太多要求。

吃什麼都是一個味兒,唯獨男人不同。

每一個男人,他的滋味兒都是不同的,當然,沈千月無比期待裴言澈的味道究竟如何。

狂野或者溫柔?

裴言澈今日換了身玄色的衣袍,外頭罩了件狐裘氅衣,上頭有金線繡著雲紋,格外貴氣逼人。

三千青絲僅用髮帶輕輕束起,腰間宮絛流蘇輕晃,寬肩窄腰,最是迷人。

“見過公主。”

便是已經同床共枕過了,裴言澈也不忘行禮。

他從來都是個恪守禮製的人,便是殺人也要禮貌的詢問上一句。

“坐。”

沈千月若有若思的拂向自己的唇,眉心緊鎖,似格外疑惑悵然。

裴言澈眼瞼微微發青,向來是昨夜睡得不好。

“近來也不知為何,每每晨起,便覺得胸痛難忍,連唇也是如此,腿間亦是澀痛腫脹,阿澈,你說莫不是本公主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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