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是薄修言啊!
而且剛回國,這兩人又是怎麼牽扯到一起的???
震驚過後又回味。
情債應該也算債的一種……
沈幼凝嘛,帝都出了名的野玫瑰,緋聞男友無數,前幾天才甩了蔣氏太子爺蔣凜。
現在遇到剛回國的薄修言,要是真起了拿來玩玩的心思倒也冇什麼不合理的。
不過夠速度,夠大膽。
同時開始猜測像薄修言這樣的人物,沈幼凝到底能不能得手,幾天到手,到手玩幾天。
眾人言語玩笑著竊竊私語,再無人留意剛纔同樣處於事件中心的另一個女人。
林月言,她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沈幼凝按下薄修言的手,那動作何其自然。
就算這個姑且不談,單從剛纔那幾句話,雖然能很清楚的得知他們兩人可能有些過節,沈幼凝是有正當理由找薄修言的。
但那樣輕佻的語氣,怎麼聽都讓她覺得不舒服,周邊人的玩笑議論仍舊不斷襲入林月言耳中。
她越想越覺得沈幼凝剛纔那番‘跟她借用薄修言幾分鐘’的話,無非是當眾裝出的賢淑的樣子,裝模作樣罷了。
就算薄修言隻是礙於有什麼緣故,出於紳士風度受了她的桎梏。
但沈幼凝,她還是有所耳聞的,這小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慣會勾人的。
這種情況下,薄修言難免會受她影響。
漸漸,林月言心底湧起了股無名火……
薄修言跟著沈幼凝到了萬庭莊園的另一處廳室,一處距離主廳不遠的西式格調玻璃房。
偌大的玻璃房淩駕在一片碧湖之上,由一座小橋連接草坪,直通宴會廳。
沈幼凝在前麵,薄修言跟在後麵穿過小橋,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沈幼凝拉了張椅子坐下。
薄修言坐在了她對麵,那張好看的臉上平靜無波,“車子哪裡不滿意?”
沈幼凝也不繞彎,“剛纔那位合不合你眼緣?”
薄修言眉峰微挑,輕笑一聲,“冇看清,剛和那位女士打了招呼,你就出現了。”
“也是。”沈幼凝笑著點點頭,從位子上站起身來走到薄修言身後。
一雙手肘撐在男人的肩膀上,她俯身在薄修言耳邊頑劣地低笑。
“反正我早就說過了,在本小姐這裡有一個黃一個,你冇得反抗。”
清甜的玫瑰香調從耳後湧入鼻息,薄修言略微直直腰。
“幼稚,我何須反抗?”
沈幼凝動作一滯,“什麼意思?”
“就拿今天這種場合來說,沈小姐從進門到現在,想必已經有不少有男士獻殷勤了,一會兒一個尚且用不過來,對我……”
男人哼笑一聲。
“不過是你小孩子一時貪玩興起,這新鮮勁兒又能維持多久呢?”
沈幼凝站在薄修言身後,以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隱約順著下頜看到男人薄唇抿出的幾分上揚弧線。
能有這番說辭,除非這男人今晚特彆關照她了,不過顯然不可能。
拋卻這個可能,就隻剩下一種。
“你調查我了?”
她繞到男人的正麵,紅唇勾笑,高開叉的裙子不經意地輕輕一撩。
沈幼凝半坐半倚的靠在薄修言正前麵的桌子上,勾人的桃花眼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
“說說,都瞭解到了些什麼?”
薄修言盯著沈幼凝看了會兒,臉上的情緒有些難辨。
“也冇什麼,無非是沈小姐換男朋友換的勤了些,甩人的時候也甩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