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覺得後麵這句甩人的話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聽過。
不過現在倒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沈幼凝知道自己在外界的傳聞。
褒貶參半。
於她而言,隻要不影響到她的生活,倒也懶得解釋,畢竟在她眼中,自己活的開心纔是最重要的。
但今天對麵是薄修言,到底是她看上的男人,合理的解釋還是必要的。
這是對彼此的尊重。
沈幼凝笑意不減,“所以你想說什麼?”
薄修言坐在椅子上,兩腿分開,自然落地,看著女孩精緻的容顏,薄唇掀起。
“很顯然,我們不合適。”
“我需要的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不想也冇興趣配合你做個臨時玩伴。”
“臨、時、玩、伴。”
沈幼凝輕飄飄的點了點頭。
嬌縱的目光冷凝。
女孩纖細的右腿慢慢抬起,漂亮的高跟鞋落在男人坐的椅子上。
她的腳結結實實的踩在了薄修言兩腿中間空出來的椅子軟皮麵上。
薄修言黑眸一怔。
他下意識垂眸看了過去,踩在他跟前的美腿從銀白色星光禮服的高開叉處探出。
白皙瑩潤。
視線往上挪動,他對上女孩大有深意的目光。
沈幼凝身子微微前傾,動作有些攻。
“誰說我要你做臨時玩伴了?”
她伸手勾起薄修言的領帶,粉白的指尖在那枚銀白色領帶夾上撫了撫。
“像你這種有頭腦又有能力的人,應該知道不要隨便從彆人的口中去瞭解一個人的道理,畢竟我這個人,對每個人都不一樣,你對自己定位有誤。”
薄修言壓抑著眼底的熾熱,“那沈小姐這兒,對我是什麼定位?”
“嗯……”沈幼凝玩轉了下手裡的領帶,倏爾用力往身前一帶,兩人驟然貼近。
熾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濃稠的曖昧氣息升騰起來……
玻璃房外月色皎潔,地燈照的明亮,室內兩人專注,室外幽靜無人。
誰都冇有注意到小橋上頻閃了兩道光亮。
玻璃房內。
沈幼凝笑得張揚。
暖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
女孩唇上泛著晶瑩的光澤。
薄修言視線落上麵,突然很想不顧一切的吻上去。
舔舐吮咬,狠狠懲罰她,讓她知道他今晚有多不爽。
失控的邊緣。
薄修言忽聽沈幼凝輕聲道:
“我對你到底是什麼定位,自己空口白說有什麼趣兒。”
薄修言忍得眼瞼微紅。
女孩像是冇有察覺,又像是刻意放大他的異樣,抬手捏著鏡架摘掉了他的眼鏡,放在桌上。
看著薄修言那雙引她沉淪的黑眸,沈幼凝又往前傾了傾身子。
唇與唇靠的更近了。
溫度陡然攀升。
她似是而非的笑了笑。
“說什麼都不如……你親自試試?”
薄修言微微仰頭,凝望著沈幼凝。
女孩白皙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色,纖細的小腿踩在她兩腿中間,手裡的領帶鏈接著她和他。
這個姿勢刺激著薄修言。
披著一層禁忌的外衣,惹得他控製不住的想要將她摁在身下……
就在這裡,就在這桌子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薄修言的想法沈幼凝渾然不覺,她繼續曖昧地補充:“而且纔不像你剛纔說的那樣,我今晚可清淨了,隻有你一個~”
薄修言沉默。
她笑的更歡了,“信不信嘛,修言哥哥?”
聲音夠嬌夠軟。
頃刻覆滅了男人維持已久的**與理智的平衡。
薄修言喉結湧動,什麼都顧不得的隻想把這小妖精揉進懷裡,瘋狂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