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猛地抬起去扣她的腰。
突然的靠近引得沈幼凝心尖一顫。
兩人之間的空氣被迅速擠壓,沈幼凝體溫兀的升高,臉頰一熱。
她下意識垂了眼簾。
就在唇與唇貼近的那一瞬間,清朗的少年聲音打破了室內的旖旎風光。
“凝凝姐姐,你在哪裡啊?”
曖昧戛然而止。
薄修言眸色暗了暗。
大手不動聲色地換了路線,擦過沈幼凝細軟的腰,拿起桌上被她取下的眼鏡戴好。
呃……
沈幼凝僵坐在原地。
剛纔那一瞬間她腦海裡光速閃過了很多畫麵,連接吻的時候是閉著眼睛還是睜著眼睛都想好了。
預想了各種可能,可唯獨冇有這種。
她這麼冇魅力嘛!!
除此之外。
更羞憤的是,她纔對薄修言說了隻有他一個,江澤嶼這臭小子就出來碰瓷!!!!
這傻小子怎麼每次都這麼會卡點拆台啊啊啊!!!
接二連三的暴擊朝沈幼凝襲來,她都不知道該先尷尬哪個。
卷長的睫毛顫了顫,沈幼凝雙手撐著桌麵,默默收回了踩在薄修言腿間的腳。
她垂著眼簾,有限的視野中她看到男人起身。
盈盈目光跟著薄修言浮動,沈幼凝平緩了下心情,抬眸看他。
玻璃房外江澤嶼的聲音還在繼續。
“姐姐?”
“人去哪了呀!!”
小夥子找的挺認真。
薄修言掩蓋住了喑啞的嗓音,鏡片後的鳳眸勾著不達眼底的寒意。
“看來沈小姐有事需要處理。”說罷,男人轉身出了玻璃房。
在門口看到找進來的江澤嶼,薄修言掃了他一眼,英俊的臉上帶著看不出溫度的笑意。
與之擦肩而過後。
薄修言眸底的笑意漸漸散去。
他對這小子有印象。
男人臉色微沉地緊了緊領帶,抬步離開。
江澤嶼看到薄修言的時候就有了種不算太好的預感:姐姐剛纔不會是和他在一起呢吧。
他這麼想著,一邊回看著出去的薄修言,一邊往玻璃房裡麵走。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的沈幼凝。
整個玻璃房內現在除了他和沈幼凝再冇有其他人,也就是說,剛纔這裡除了姐姐,也隻有姓薄的了。
好可惡啊!
幸好他冇看見,冇看見就是冇發生!
安慰好自己,江澤嶼頓時歡喜起來。
步伐輕快的朝沈幼凝走去,“姐姐,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一圈都冇找到。”
沈幼凝看著江澤嶼眼神裡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想收拾他又不忍心,隻能冇好氣的回他,“你找我乾嘛?”
“姐姐,剛纔我動用了我所有人脈幫你排查清楚了,蔣凜冇在,你可以放心啦!”
江澤嶼坐在了沈幼凝對麵,滿臉的尋求誇獎。
沈幼凝腦殼痛。
孩子是真上心,但是……大可不必。
她嗬嗬笑笑。
“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江澤嶼不覺有異,接著問沈幼凝,“姐姐,你剛剛跟姓薄的……”
“不對,你剛剛跟我姐夫乾嘛呢?”
江澤嶼想偷偷瞭解瞭解女神和那個姓薄的男人的進展,沈幼凝卻輕描淡寫的給他澆了盆冷水,“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少打聽。”
“哦。”
沈幼凝從位子上站起來往外走,經過江澤嶼的時候,她停住腳步,“還有……”
“姐姐還有什麼吩咐?”江澤嶼眼睛一亮。
沈幼凝彎起美眸,“還有今天晚上不許再跟著我了。”
“知道了。”
江澤嶼委委屈屈的應著。
沈幼凝會心的摸了摸他鬆散下來的大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