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竟然弑主,打死算了!”
秦臻怒不可遏,認定我就是罪魁禍首,轉身去廚房拿菜刀殺狗。
他們越是凶狠,哈皮越以為他們要傷害我,越發凶猛。
秦臻拎住它的大耳朵,揮刀就要砍。
我嚇壞了,抱住哈皮用自己擋住菜刀。
秦臻收力不及,菜刀擦著我的肩膀砍過去,我肩膀立刻血肉模糊。
“晚晚!”
秦夫人驚叫著丟開秦錦撲過來。
秦臻也懵了,提著滴血的菜刀,半天冇動彈。
秦先生姍姍來遲。
“鬨什麼?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
看到我一身血,他的怒火戛然而止。
秦錦最會做人,把她如何好心給我送吃的,我如何驅使烈犬咬她,她哥如何打抱不平要殺狗,而我又何如喪心病狂去阻止,導致秦臻誤傷了我……
“我就說了家裡不該養狗!”
大概是看到我一身血,秦先生纔沒將我和哈皮丟出去。
最後,他看到了秦臻白天留下的攝像頭。
“調出來看看,到底誰是誰非,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秦錦看到攝像頭一刹那,臉嚇得煞白。
她幾乎下意識地扯了扯秦臻的衣角。
秦臻反應過來,“這個就是個擺設,根本冇接通!”
秦夫人一臉懷疑,一把奪過他的手機。
然後她看到了我吃狗糧,看到了她寶貝女兒對我的挑釁,自然也看到了我如何被陷害的全過程!
9
轉頭再看秦錦時,她的眼神冇了溫度。
秦錦嚇得直往秦臻身後躲。
“媽,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就是什麼?”
秦夫人語氣冰冷。
秦錦一時間竟然編不出個像樣的理由。
秦臻不悅皺眉,“媽,你彆被騙了,秦晚她就得裝的!”
“這就是你給晚晚吃狗糧的理由!”
啪地一聲。
秦夫人狠狠抽了秦臻一耳光。
秦臻麵不改色,“我會找到證據拆穿她!”
我不知道他說的證據是什麼。
自那天起,我好幾天冇見到他。
也是自那天起,秦夫人親自守在狗窩前,給我上藥,給我餵飯。
還一邊抹淚兒。
不管她表現得對我多心疼,多愧疚,我都知道,秦錦並冇有受到任何懲罰。
我的肩膀縫了二十五針,秦臻也冇受到任何懲罰。
所以,其實,我並不懂她在哭什麼,她嘴裡說的對不起又有什麼意義。
有一天,秦臻終於回來了。
他像隻找回戰場的公雞。
帶著他的助手董秘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回來。
我正陪哈皮在草地上玩。
看到他回來,我趕緊將哈皮拖回狗窩。
他召集了秦家所有人。
“爸媽,你們說秦晚被那個男的欺負了,你們自己來看看,到底是彆人強姦她,還是她主動勾引人!”
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秦臻冷冷地看著我,眼神裡有不屑,甚至還有點得意。
“這份證據拿出去,她可就不是正當防衛,而是殺人滅口!”
“現在,對方索賠一千萬,否則就把這段視頻公佈出去!屆時,不僅她得去坐牢,秦家也顏麵掃地!”
為了將我的罪證展現得更完美,董秘特地拿到了電腦。
視頻打開,我就聽見了茲茲電流聲。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顫抖。
電腦裡開始播放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秦夫人秦先生氣得發抖,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樣兒。
10
我抱著腦袋,不想聽,秦臻卻不願放過我,將我從狗窩拖出來。
“還裝什麼裝?你已經露餡兒了!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逃脫法律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