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重臣的意思和李長寧驚人的相似，隻不過他們冇有和李長寧一般，說出具體的年限。

李長寧隻是用眼睛餘光，所以看不清喬呦呦的表情！

此時這位朝廷的三品大員，正小眉毛緊促，小臉上凝重，寫滿了不可思議和各種想不明白，一根蔥嫩的手指咬在嚶嚶小嘴裡。

可是思考了半天也冇什麼結果，喬呦呦終於放棄了思考！

此刻李長寧心中忐忑，一時激動就說出這些話，正暗自後悔。

耳邊突然傳來脆生生的話語。

“李長寧，我現在以見風閣北方署掾的身份，正式邀請你加入見風閣，擔任我北方署掾下的九天歸檔，你可願意？”

‘沃特瑪當然，不願意！’九天歸檔！

大秦國五品下官銜兒！

這可是天降榮華富貴啊，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問題是，九天歸檔那是妥妥的間諜頭子！

北方區的間諜頭子，勢必要到戎狄國活動……危險絕對大大滴啊！

有危險的事情和李長寧的性格，嚴重衝突！

事到如今，李長寧能想到推托的藉口，就隻有內衛府這麵大旗了！

“可大人，我已經是內衛……”

不等李長寧話說完，就被喬呦呦打斷。

“無妨，你可以繼續擔任你的內衛，你在見風閣的差事，我自由安排！”

咯噔！

李長寧的心中一震，這是要當臥底的節奏啊！

彆的部門還好說，可在間諜組織中……這特麼是找死！

看到李長寧躊躇，喬呦呦悠悠地說道：“你放心，我不需要你彙報內衛的任何事，甚至不需要你做出任何有損內衛的事情。”

“這……”

李長寧真的搞不明白狀況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不僅如此，你甚至可以將今天教司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內衛，包括我和你九天的身份！”

啥？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攤牌流的最新作死方式嗎？

“實際上，你現在的顧慮，早就在我大兄的預料之內。”

喬呦呦衝著看來的李長寧眨了眨眼睛，終於恢複了她的本來狀態。

你大胸？嗯，確實不小……

“登徒子往哪兒看？我大兄就是我師兄，也是當代見風閣鳴鏑首座。”

喬呦呦跺了跺腳，一聲嬌嗔。

李長寧急忙收回目光，可依舊麵帶不解。

“我大兄還說了，你就如實稟告給內衛府，日後自有你的好處。

你知道這些就夠了，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是！”

“這麼說你答應作九天了？”能從語氣中，聽出喬呦呦的喜悅。

李長寧麵色一正，再次麵向喬呦呦，恭敬地雙手抱拳，左手拇指翹起。

“見風閣北方署九天存檔李長寧，拜見署掾大人。”

古時候的女子含蓄而又優雅，即便是你來睡花魁，她也會含羞默默：公子先喝杯酒，小女子為你彈奏一曲。

可不像後世，你還冇打算去睡她，她就會說：我老公快回來了，趕緊麻溜！

琴音渺渺古樸而悠遠，哪怕他一個不通音律的，也能被琴音吸引沉浸其中……

一曲花弄月聽罷，李長寧連連點頭，這位暗香花魁的確有兩把刷子的，不愧為“詩琴妙香”的雅號，瑤琴彈的是真好雖然聽不懂。

喬呦呦確實走了，而暗香姑娘也留下了！

隻不過，兩人的關係已經變了。

“南方風信行在暗香，見過九天存檔大人！”

隨著暗香的身份透露，兩人之間的關係成了同事。

大人嗎？

李長寧唯有苦笑。

之前，兩個人的關係簡單而又純粹，一個想買，另一個想賣，你情我願的顧客是上帝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