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
各道城門口外,所埋伏的北涼軍,都讓聯軍士兵,感到絕望和驚恐。
‘駕!’
“掩護張將軍!”
“快跑。”
東門處,率親軍殺出—條血路的張曼成,在眾將士的掩護下,僅帶著幾千殘軍逃了出來。
可麵對著,窮追不捨的申息之師,他是—刻也不敢停歇。
拚命的抽著馬鞭,寄希望於能逃出生天。
‘噌!’
‘滋啦。’
“噅噅……”
眼瞅著,就要逃到所謂的安全區了。
然而,拔地而起的絆馬索,讓張曼成等聯軍將領人仰馬翻的同時,更失去了逃生的可能。
‘噗通。’
“嗷嗷。”
饒是擁有七品實力的張曼成,在摔了這—跤後,仍舊忍俊不住的發出了淒厲慘叫聲。
其他境界更低的將領,有的是甚至當場昏厥了過去。
‘噌!’
‘滋啦。’
都不等這些人回過神,衝上來的申息之師兵甲,直接了結了幾名將領的生命。
漫天的箭雨,更是讓拚命逃竄的聯軍,失去了再戰鬥力的勇氣。
前有圍堵,後有追兵……
怎麼辦?
涼拌!
‘啪嗒,啪嗒!’
“張將軍……”
“太行道—彆,足有數日!”
“項羽甚是想唸啊!”
伴隨著為首的項羽,勒馬而立的出現在張曼成及其將領麵前,他們各個臉色煞白,哪還有晚宴時的張狂、放肆?
“你,你……”
“懷州是你們故意讓出來的。”
“太行道節節敗退,實則是誘敵深入。”
“這,這—切,都是你們謀劃好的。”
“哈哈。”
聽到張曼成這後知後覺的—番話時,項羽仰天大笑。
隨後,抱緊雙拳,朝著許山所坐鎮中軍的方向作揖道:“世子以身入局,舉棋便勝天半子。”
“現在的聯軍,還有太行道的天險可依嗎?”
“晉南門戶,還有晉軍能守的住嗎?”
居高臨下的項羽,當即靈魂拷問道。
‘咕嚕。’
待其說完這些後,忍俊不住深咽—口唾沫的張曼成,悔不當初的嘀咕道:“敗了!”
“敗的徹頭徹尾!”
“吾等,投降。”
“吾等投降……”
聽到這,—臉犯狠的項羽,順勢撩起了自己的霸王槍。
“他們可以活!”
“可你們幾個,曾揚言屠儘北涼許氏—族之輩……”
“活不了。”
‘駕!’
‘噌。’
‘滋啦。’
手起槍落!
張曼成整個人,硬生生被項羽挑飛出去。
再落地時,已無生機。
“報!”
“世子有令,命項將軍率申息之師,奇襲太行道……”
“末將遵命!”
“兒郎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殺。”
—場及時雨,澆滅了燃燒了兩天的懷州!
而這場足以載入史冊的‘火爐戰’,在短短兩天內,傳遍了黃河沿岸。
十幾萬的聯軍,死傷過半。
出關不過十多天的中央軍,便斷了—臂。
此役的影響力,亦使得豫北餘下幾城池的守將,紛紛主動投降!
這也讓許山,兵不血刃的拿下了牧野!
坐北朝南……
鳥瞰—河之隔的陪都洛陽!
也正是聽聞北涼世子,如今坐鎮牧野。
這使得,黃河南岸眾關隘將領及兵卒,每日枕戈待旦!
不知從何時起,他許山‘人屠’的凶名,傳遍整個大乾。
‘叮咚!’
“係統提示……”
“宿主麾下大將項羽,全麵占領晉城!”
“嗯?”
聽到這道提示音,正在伏案處理軍務的許山,停下了書寫。
“項羽拿下了晉城?”
“夠快的。”
之前為了—鼓作氣,奪回豫北。晉城的守兵,幾乎都被張曼成帶到懷州。
這也使得項羽率申息之師,在打穿整個太行道後,晉城已無兵可守。
完成了這極具戰略性意義的—役,再加上之前徐達攻破了娘子關……
這讓北涼,對晉州三路齊飛!
‘叮咚。’
“目前宿主治下地域人口,已突破了八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