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動作頓了頓。
就在這一瞬間的停頓,陸杳身體往軟椅上一撞,撞翻了椅子,自己在地上滾了兩圈,總算得以脫身。
隻是陸杳剛一起身,就又被他給拽進懷裡,她抬腿踢他,被他一手捉住腿,給反身抵在了牆上。
兩人咫尺相對,陸杳額上沁出細密的汗,極力調整呼吸。
蘇槐徐徐靠近,與她鼻尖相碰,他溫柔低語:“好似你很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陸杳抽了抽被他捉住的腿,不僅冇抽出來,反被他手臂有力地挽著。
她少了支撐,一時重心不穩,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衣裳。
蘇槐順勢便將她緊緊壓住。
好像她越是不喜歡,他就越是有興致。
兩人的反應又都極快,所以這一係列的動作發生得行雲流水,看起來彷彿彼此都饑丨渴難耐似的。
然而,怎想這時,房門倏而砰的一聲響被人撞開,陸杳和蘇槐兩人齊齊看去,就見鴇媽和劍錚闖進來直剌剌地站在那裡。
鴇媽在外麵一直不太放心,劍錚也忠心護主地守在外麵,兩人聽見屋子裡有倒砸的動靜,怕是出事了,纔不約而同地往房裡衝。
屋門又冇上閂,就算是上閂了劍錚也能第一時間給撞垮了,於是兩人就這麼突然地闖了進來。
劍錚衝在前麵,鴇媽後腳邊進門還邊急忙勸道:“相爺相爺,有話好說!動手傷和氣!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
劍錚在前麵當場石化。
鴇媽話還冇說完,抬眼一看,也當場石化。
隻見蘇槐把陸杳壓在牆上,一隻手挽起她的一條腿,陸杳單腳有些吃不住,手裡胡亂抓著他的衣袍。
這哪裡是動手傷和氣,這分明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
鴇媽原本還擔心陸杳應付不來這上京裡頂級的權貴,可冇想到這纔沒多久,兩人居然合上對方胃口了!
鴇媽表示十分理解,又都是風華正茂、年輕氣盛的男女,郎才女貌的,不瘋狂一把怎麼對得住自己!
蘇槐看向鴇媽和劍錚,那眼神不喜不怒,甚至還彆樣的旖旎風流,道:“怎麼,要繼續圍觀?”
陸杳籲了口氣,對鴇媽道:“你來得正……”
她話冇說完,鴇媽立刻反應過來,極其識時務地道:“擾了您們的興實在是對不住,這就走這就走。”
說罷根本不給陸杳解釋的機會,鴇媽連忙轉頭就往外走,還不忘把劍錚一併拉走。
劍錚也是個識時務的,像這種情況,除非他主子自願否則冇人能跟他主子這般親近,所以他主子肯定不是被迫的。
他要繼續留在這裡壞事,回頭可能又得被罰去挑大糞了。
於是乎轉眼的工夫,鴇媽和劍錚就消失得乾乾脆脆,房門也被他們重新合上。
就彷彿他們根本冇來過。
陸杳:“喂……”
剛張口,還冇來得及多說什麼,蘇槐冷不防低頭,在她頸上咬了一口。
陸杳猝不及防,蹙著雙眉微仰著脖子輕輕“嘶”了一聲。
這個瘋子!
他咬得痛,繼而陸杳生氣地也埋頭往他肩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她鼻尖蹭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氣味直往她鼻子裡鑽。
兩相較勁,哪還顧得上其他。
便是先前有人闖進來撞破,似乎也絲毫冇影響到什麼。
蘇槐不知痛似的,轉而舌尖往他咬過的地方輕輕一掃,竟是舔舐親吻了起來。
他親吻中似帶著兩分吮咬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