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孃娘,太子軍隊進城了!”
“太子現在到哪裡了”一頭頂鳳冠,卻身穿龍袍的女子冷冷問道。
“現下已經進了宮,時間不多,您快進入密室,這裡由微臣和禁軍頂著善後”曆璟著急說道。
歐陽明望著宮門,終究還是他贏了。
“不,曆璟,本宮即使是死也不會離開這裡,你們走吧,現在抵抗隻是徒增傷亡,太子這個人不會做冇有把握的事情,今天能破城進宮,怕是這宮殿內外都是他的人了”
“可是。。。”曆璟還想勸告,突然一聲巨響,宮門倒下;
“母後,你輸了”
沈淵率領一眾軍隊衝進了大明殿,他站在軍隊最前方直直地望著歐陽明。
曆璟跟幾個士兵迅速擋在歐陽明前麵。
歐陽明知道勝負已定,推開他們,走向前去,啟唇道:
“願賭服輸”說完抄起手裡的劍想自戕。
“啪”被太子一劍打落。
“你犯下的罪可不是自戕能解決的,來人,將她拉下去,等候發落,剩下的,斬立決”沈淵冷漠的看著對麵的人。
歐陽明聽到斬立決的刹那轉頭看向曆璟,一抹愧疚在眼底一閃而過。
曆璟接收到歐陽明的視線,朝她微微一笑。
沈淵見此,冷笑一聲,隨即手起刀落,
那顆頭顱已經滾到了歐陽明腳邊,她緩緩蹲下,微微顫抖的手將那雙冇有閉上的眼睛輕輕合上,輕輕地撫摸著還帶著溫度的臉龐,她始終是對不起他。
“還愣著乾什麼,把人拖出去!”
沈淵看著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還能露出這樣迷惑人的表情,道不清的怒意湧上胸膛。
“本宮自己走!”
一聲嗬斥讓周身的士兵都不敢上前,即使是敗將,那由裡到外散發的威嚴仍能震懾到他們。
歐陽明挺直身子冇有回頭地向外走去。
當天晚上。
“你有什麼為自己辯解的,母後”
沈淵已經換上龍袍坐在殿堂正上方,冷眼俯視著被侍衛按在地上的女人。
“不是說了嗎,願賭服輸,冇什麼好說的”
歐陽明衣衫淩亂,珠釵散落,即使是如此窘境,也絲毫無法掩蓋她臉上的貴氣和美豔,清冷的眼眸下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的為這張精緻的臉龐增添了一絲妖豔。
沈淵聞言,鐵青著臉,雙手緊握著龍騎扶手,他的眼睛因憤怒而發紅,瞪視著眼前跪著的人,隨即揮手道:
“歐陽明,後宮乾政,不辨是非,殘害忠良,謀害嫡太子,當處以五馬分屍之刑,來人,將這禍國禍民的妖後拖下去,五日後行刑”
“皇上不可”陳煜在聽到五馬分屍之刑之時,十分震驚。
“歐陽明雖然罪大惡極,但是她名義上仍然是陛下的母後,此等極刑如若實施,恐會遭歸順之人的猜忌和恐懼”
“哦?僅僅是因為這個嗎,陳尚書”
沈淵饒有興致的望著他,笑意不達眼底。
陳煜同歐陽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在歐陽明入宮之後,他們便再未有過多的交集,但這會他的求情仍顯得有失公允,容易落人口舌。
一貫不喜參與朝堂鬥爭的陳煜這次卻好似不知道這些一般,為歐陽明求了幾天的情,他希望皇帝能留她一命。
歐陽明自己也很驚訝,她曾經籠絡過陳煜,但都被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並且表現出了不屑與失望,而今,卻冒著生命危險為自己求饒,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