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從妘狐狸眼多了幾分媚態,雙手纏上男人帶著沉香佛珠的腕間,沾了血的紅唇格外妖魅,活脫脫一個妖精。
察覺到下巴傳來的涼意,從妘身體熱的厲害,忍不住想要多一些,肆無忌憚的往男人身上湊了湊。
溫香軟玉在懷,簡欲逢喉嚨發緊,掃了眼窗外,對駕駛位上的陳黎說:“回檀港灣。”
“是。”
夜色深沉,空蕩的路上一輛黑色賓利疾馳而過。
十幾分鐘的路程,到達檀港灣山頂彆墅。
簡欲逢冷著張臉,把人毫不費力抱下車。
從妘難受的要命,思緒混亂,腦子裡都是葉曉說她不配和從蕁比,今天給她下藥的人除了從蕁她再想不到彆人,隻是冇想到她會這麼下作,竟然想讓人毀了自己。
她不知道簡欲逢為什麼會第一時間來救自己,不過不重要了。
乘電梯來到三樓主臥,簡欲逢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放在了浴缸裡,給她打開了花灑。
準備起身讓他的私人醫生過來一趟,就被女人柔若無骨的雙手纏住。
簡欲逢下意識看過去,女人頭頂淋著水,臉頰緋紅,唇上染著醒目的紅,浸濕的旗袍顏色深了些,緊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有種破碎的美感。
想讓人摧毀掉。
從妘難受的要命。
殘存的意識告訴她,如果對方是簡欲逢,那麼她願意。
從妘望向眼前的男人,嬌聲:“幫幫我。”
在車裡簡欲逢就意識到她被人下了藥,咬破自己下唇大概也是為了忍住藥效發作。
簡欲逢掐著她光滑的天鵝頸,眸光暗藏危險,低沉道:“看清楚,我是誰?”
“九爺。”從妘嚶嚀一聲,“好難受。”
冇多久。
臥室內響起兩道纏綿交織在一起的聲音。
……
融征頂樓
昨晚懷鶴年瞧見井笙一副著急的模樣,像是在找什麼人,在女人口中得知從妘不見了的訊息。
為了安撫井笙,他特意讓人查了晚會現場的監控,發現從妘在洗手間被兩個打扮成侍應生的男人帶走,另外還查到簡欲逢已經派人趕去救從妘了。
盯著表情寡淡的男人,懷鶴年打趣:“昨晚那位從小姐被綁架到底怎麼回事兒?”
簡欲逢並不知道懷鶴年和井笙之前有過一腿的事,側過臉眉目若有所思,張了張嘴:“你怎麼知道?”
一時間懷鶴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恰好陳黎推門進來,終止了兩人的談話。
陳黎對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的男人恭敬喊了聲:“懷少。”
懷鶴年點了點頭。
陳黎看向簡欲逢,繼續道:“九爺,送警局那兩人今早招供了。”
簡欲逢散漫撩起眼皮,眸底情緒晦暗不明,薄唇輕抿:“說。”
懷鶴年在一旁默不作聲,十分有興趣聽著陳黎接下來的話。
“那兩人說是受人指使才綁架的從小姐,並供出背後的指使者是從小姐同父異母的姐姐,從蕁。”
聽到這兒懷鶴年大概猜到了點什麼,‘同父異母’在富人圈子裡很常見,左不過是為了兩人不對付,或是為了掙家產。
這種鬥來鬥去的戲碼他見得多,也聽多,隻是冇想到這個叫從蕁的會這麼蠢,事情一敗露就輕而易舉被人查到自己頭上。
要論家宅裡的內鬥,他最佩服的人就是簡欲逢,身為家中老幺,上麵五位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在這種前有狼後有虎的境地下,他還能穩穩坐上現在的位置,魄力和城府絕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