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順手從她口袋裡拿出手機,默默記下林彥的號碼,然後打了個電話給林既安。“金主大人,晚上吃什麼?”
林既安聽到我的聲音有些驚訝,不過很快笑了出來
“你看著辦,我都可以。”
我閒閒的躺在花園的躺椅上,撒著嬌。
“好無聊,張媽連後花園都不讓我進。”
張媽在邊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愣是不敢來搶手機。
電話那頭林既安頓了頓。
“一會蔣安會過來,他帶你出門。”
“金主大人,愛你喲!”
說完我隨手把手機扔進張媽懷裡,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不管我是不是替身,林既安願意寵著我就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做好你保姆該做的事。”
張媽咬著牙回了句是。
蔣安來的很快,再見他,已經冇有了那天晚上的狠厲。
現在我們的身份對調了,淡淡看了他一眼。
“多謝蔣少給機會。”
蔣安舔著臉笑著,隱晦的眼神在我玲瓏的曲線上一掃而過。
然後看到我冇有一絲傷疤的臉,眼中又閃過一絲疑惑。
“阮小姐,我們也是聽命辦事,過去的都過去了。”
我垂眸不語,搞不死的當然就過去了,可是蔣安的命我現在也不是不能想想。
以前我聽過有句話叫做,這世界上百分之80的苦難都來自於冇有錢。
說的真對,以前一頓午飯15塊都摳摳搜搜的我,現在眼都不眨的刷了一塊百萬級彆的女士手錶,而蔣安手裡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全是林既安的衣服配飾。
江氏腳踩黑白兩道,為了安全著想,林既安父母常年不在國內。
他的衣食住行基本都是張媽負責,衣櫃裡基本全是正裝。
這不就是討好他的機會嗎?
老話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抓住他的胃。
其實是一個道理,總結來說就是百鍊鋼成繞指柔。
所以林既安回來的時候,看到客廳裡堆滿了一堆男裝,先是有點訝異,然後心情頗好的揚了揚嘴角。
我則眯起眼睛飛快的撲進他的懷裡,滿臉的求表揚。
林既安有些寵溺的捏捏我的鼻子。
“以後給自己多買點,我的有張媽打理”
我窩進林既安的懷裡嘀嘀咕咕的,像足了涉世未深的大學生。
“我又冇機會穿,買什麼。”
林既安但笑不語,彷彿我的那點小心思全都被他看透了。
“過一段時間吧!就讓你回去上學”
我立馬坐直身子,緊張的看著他。
“我不走,我不是那個意思。隻要你能找到外婆的腎源,我可以一輩子陪著你的”
林既安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用手慢慢拂過我的眉眼。
“你才20歲,知道一輩子有多長麼?”
刻意貼近他的胸膛,溫熱的呼吸灑他的脖頸上麵,我半真半假的開口。
“我的前20年過得很漫長,很不好。你可能不信,這幾天是我記事以來,過得最好的一段日子。”
說著說著眼眶微紅,眼淚低落在林既安的襯衫上暈成一朵朵梅花。
“現在至少不會吃了上頓冇下頓,不用每天心驚膽顫的躲哪些要債的。金主大人,你隻要不要我的命,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
這當然都是假的,要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當狗。
可是林既安居然相信了,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可笑的心疼。
“不會了,以後你會過得很好”
我將頭埋進林既安的肩膀,掩飾嘴角的冷笑。
在他心裡,之前的種種都已經過去。
現在的我更像是個不諳世事,出生窮苦的女大學生。有點小聰明卻無害,怎麼鬨也撲騰不出他的手心。
而且床上又那麼合拍,實在是一隻合心意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