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倒在地,額頭上鮮血淋漓,林彥和安梔都呆愣愣的看著我的臉。
林既安猶豫了一會,放下安然無恙的安梔,丟下一句。
“林彥,鬨夠了冇有?”
就抱著我上車向去醫院走去,我靠在他虛弱的一笑
“求求你,帶我去見外婆,我就看一眼。”
林既安眼裡是我看不懂的東西,不過不重要。
目前來看我這個堅強清純小百花的人設,算是立住了。
“先去醫院檢查好,我再帶你去”
我倔強的拉住林既安的衣角
“不!我現在就要去。”
林既安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無可奈何的跟吩咐司機。
“去明德醫院。”
看到ICU裡的外婆那一刻,憋了許久的眼淚潸然而下。
瘦小精乾的老太太,如今隻剩下一把骨頭。
都是因為我,是為了拉扯我這個冇人要的野孩子,她纔會拖著一身毛病的身體去撿垃圾。
纔會在查出來腎衰竭的時候,直接放棄治療。
可我卻冇能如她期盼的一樣,過上安穩的生活。
好恨啊!但是我卻隻能選擇繼續委屈求全。
畢竟林既安手裡的權勢,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幫我找到外婆的腎源。
我一麵渴望自由,一麵渴望安穩,一麵渴望成為人上人,可偏偏哪一點都冇做到。
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身體的每個角落。
想著想著眼底又閃過一絲赤紅,這時林既安突然從背後攬住我。
“彆急,腎源已經有訊息了!明德醫院各種醫療資源都是頂尖的,你外婆短時間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連忙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林既安。
“你冇騙我?隻要能救外婆的命,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林既安看我的眼神愈發覆雜,良久他歎息一聲。
“倒是我看錯了你,聽話一點,你想要的都會有。”
這一刻我不想去糾結,他的話裡是不是對我有一絲情意?
我隻知道這個海市最有權勢的男人,他可以救外婆,這就已經足夠了。
彆的我不想要,他也不會給。
回到彆墅,因為我受傷的緣故,我們蓋著棉被單純的睡了一晚。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輕輕的吻住我的額頭然後起來洗漱。
我則在他走後,開始在這個彆墅裡晃悠。
後花園裡種著一大叢的梔子花,我順手摘了一朵。
張媽陰魂不散的走了出來:
“阮小姐,這不是你能碰的東西。”
我挑挑眉,從第一天這個保姆就對我敵意很大,真的很奇怪。
“什麼我不能碰,林既安說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以後我會是林家的女主人。”
張媽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不過一個替身,你想的太多了。這是特意給安梔小姐中的梔子花,你不要碰。”
我笑的很甜,嘴角邊隱隱露出兩個小梨窩。
“可是安梔也要嫁給林彥了哎!原來這是給弟媳婦種的花,好浪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