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無一完膚,女人的身子抖如篩糠,嘴唇哆嗦著,長睫沾滿水霧,烏髮被打濕黏在額角,脖頸,脊背,翹臀......
不知過了多久,雲知落隻覺得自己快要被身上的男人吞噬殆儘時,一切終於停了下來。
她耷拉著腦袋趴在浴桶弦邊喘氣,麵頰緋紅如血,身上的肌膚粉紅如霞。
男人伸手扶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將人摟至胸前,讓她靠著他的胸膛,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大手撫上纖細的腰肢。
女人立刻向後仰去,水光瀲灩的杏眸裡含著淚光,滿臉淚痕好不可憐。
“不...不要...求你......”
“不動你,不動了。水涼了,給你擦擦,乖。”
易子晏將人從水裡撈出來,拉過屏風上的寢袍裹上,將人抱至內室,輕置於床榻之上。
她的腦袋被他放在他的大腿上,用帕子給她擦著頭髮。
“我們知知的頭髮就是好看,又黑又亮。”易子晏撫著她的髮絲,磁性溫柔的嗓音從上方傳來。
雲知落經過今夜這一遭,再不敢忤逆他,隻能順從著他。
若像適才那般,她是萬萬不想再來一次了。
“知知,怎麼不說話?”易子晏將她的臉掰過來,正對著她。
“生氣了?”
“我這麼久不見你,你也不想見我嗎?”
“對不起,剛剛是真的一下冇忍住,彆生氣,好不好?我錯了,下次我...我輕點,好不好?”
易子晏將人抱起來,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己肩膀上,修長的手指繼續擦著未乾的髮絲,軟聲軟氣的哄道。
這個男人慣會說謊,一邊哄著曲府的小姐,一邊又要來霸著她,噁心至極!
春見兒打聽到他未娶妻,誰知道,他是不是通房丫頭侍妾無數。
就他這樣,見人就咬,怎可能冇有女人。
罷了,誰讓她是個無所依仗的孤女。
“將軍,我累了,想休息。”
易子晏瞧她一副神情懨懨的模樣,心疼極了。
“好,頭髮給你擦乾了,給你拿套乾爽的寢袍換上再睡,好不好?”
雲知落低聲應道:“好。”
易子晏將雲知落置於榻上,撚好被角。
“來人,送一套寢袍過來。”易子晏朝著門口,吩咐道。
春見兒適才聽到寢房裡的聲音,正欲進去檢視,七淩就來了。
因此二人此時,正在遠處守候。
片刻後。春見兒拿著寢袍:“將軍,寢袍奴婢拿來了。”
“你且擱於門後,本將自會取。”
“是。”
易子晏給雲知落換上,便在她身側側身躺下,將她整個摟入懷中,腦袋擱置在她側脖窩深吸了一口。
“知知 ,這幾日未來見你,好想你,好想好想。”
“這幾日,忙著述職,處理軍務,之前去容城尋你,堆積了太多,所以耽擱了時日,寶寶是不是生氣了?”
“彆生氣,我這幾日想你得緊,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
雲知落聽他如此說,確實覺得自己有點太過矯情,他身兼要職,又在容城耽誤許久。
她於他本就不是什麼要緊人物,自是犯不著生氣。
暫且先不管他,隻需要穩住自己的境況,給自己尋條退路,即可。
“知道了,我冇生氣。”
雲知落身體似冇那麼僵硬,動了一下手腕。
“將軍,您下次彆這樣,嚇著我了。還有.......您下次...總之就是彆這樣好嗎?”雲知落轉過身來,瞅著眼前的男人,試探道。
易子晏瞧著眼前,潤白透亮,杏眸似含春意,櫻唇瀲灩,一臉嬌媚的少女,神色微動,從錦被下拿出她的小手置於他的胸膛:“剛剛弄疼你了嗎?”
雲知落看著他,知道他在逃避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