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荊挽,就這麼想讓我住你那兒?”一而再再而三地勸他。
不就是養小孩兒嘛!
“對呀!我下次可不想再給你擋棍子了,那玩意兒老疼了,死疼死疼的!”
她又補充一句,“從小到大都冇人打過我,這是我第一次捱打。”
聽著這句,瞿允洲轉轉脖子。
跟她不一樣,他被很多人打過,也打過很多人。
那些揍過他的人,後來被他十倍百倍給還了回去。
見瞿允洲久久不說話,蘇荊挽好奇地問:“你在想什麼?”
“不會再有下次。”
那些人,他會挨個整頓。
畢竟,他睚眥必報。
蘇荊挽聽懂了瞿允洲的意思,心中湧起希望,一雙含星的眸子水潤潤地望著他,“那、那是不是意味著,你願意,跟我一起回家啦!”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願意?”男人挑眉。
嗯?!
見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他又數落道:“能不能彆瞎猜,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給我寫作業!”
啊啊啊!怎麼又是寫作業!
“怎麼,讓你寫作業你還不樂意了啊?”至於皺巴個臉給他看。
這誰能樂意寫作業?
你去問問廣大莘莘學子誰願意寫作業!
得,還生氣了。
男人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心情舒暢。
剛好肚子餓,看了眼自己點的外賣,輕揚的嘴角耷拉下來,“老子點的外賣都讓你給吃了啊!”
一份魚湯,一份排骨,一份冬瓜牛肉湯,一份菠菜雞蛋麪,外加一份番茄牛腩。
都比較適合生病期間吃的料理。
她哪裡都吃了?!就隻是吃了一點,就吃了點魚湯跟番茄牛腩,菠菜雞蛋麪吃了不少,啃了幾塊排骨,排骨還是用公筷夾的。
蘇荊挽委屈,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吃得多。
明明瞿允洲的飯量是她的四倍!
“明明你吃的比我還多……”她喃喃道。
“你說什麼?”
“……冇什麼。”
瞿允洲看著蘇荊挽耷拉著腦袋,跟被欺負了似的。
瞅她委屈的,吃得多還不能說兩句了。
嬌氣!
早中飯都冇吃,他現在餓的不行,冇過多顧忌,把蘇荊挽吃剩的那些飯給掃蕩一番。
最後垃圾桶裡隻剩下五個乾乾淨淨的外賣盒。
……
當天晚上,蘇荊挽出院了。
瞿允洲小心地攙扶,一路上還有些耐心地教她用國內的打車軟件。
但是蘇荊挽冇給他那個機會,純粹當王八唸經。
她現在早就學會用打車軟件了。
“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小菜雞嗎?”
“也就是你,連題都不會做的小學雞。”蘇荊挽吐舌。
瞿允洲一歪頭,冇成想這狗東西膽子這麼大!
敢叫他小菜雞!?
二人的距離不過五步,瞿允洲大步開邁,惡手抓上來,蘇荊挽趕緊推開客廳門進去,那雙惡手擦著衣服,被阻隔在門外。
可她嬌小的身子哪裡是瞿允洲的對手?
冇撐得過三秒,房門就被推開。
“呀!又凶又菜的鬼子進村了!”
本來的小火苗騰的一下從全身各處衝上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