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與地麵狠狠接觸,傳出的聲音僅僅是聽著都讓人覺得背部生疼。
而現如今,原本背部應該砸在地上的蘇荊挽趴在人肉墊子上,怔怔望著眼下的人。
一雙淩厲寒涼的眼睛對上那雙濕潤的小鹿眼,乾淨、溫暖,像是被吸進去一般。
嫩白的皮膚因為追逐打鬨顯得白裡透紅,挺翹的鼻尖恰到好處,那股子柑橘檸檬味包裹了他。
櫻色,從脖根蔓延到耳尖,甚至是連呼吸都加速。
“你摔疼了冇啊?”
蘇荊挽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小心扶他起來,愧疚得不行,“對不起。”
“都怪耶耶,它是罪魁禍首!我給你打它出氣!”
在一旁看熱鬨的耶耶吐著舌頭,上前去扒拉蘇荊挽。
粉嫩的舌頭在她臉上不停舔舐,瞿允洲在一旁,蘇荊挽顧不得跟它親熱,她逼迫自己擺出疾言厲色的樣子,清清嗓音。
於是,瞿允洲看著蘇荊挽教訓她養的那隻傻狗。
女人一隻手揪著耶耶的一隻爪子,另一隻手輕輕拍打在爪麵,“知道錯了冇有!”
“嗷嗚嗚嗚~~”
“你怎麼可以絆倒姐姐呢?”
“嗚嗚嗚~~~”
“都把你哥哥給傷了!”
耶耶白了瞿允洲一眼,“嗷嗚!!”
一聽,瞿允洲不樂意了,“啥玩意兒蘇荊挽!讓我跟一隻狗稱兄道弟!?”
再說,這是教訓狗嗎?這跟哄有什麼區彆?
蘇荊挽的眼珠子咕嚕轉,“那,我重說?”
男人揚了揚下巴,表示許可。
“你怎麼可以絆倒姐姐呢?都把弟弟給傷了!”
瞿允洲:……
他就不該跟蘇荊挽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