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承認你腦子有大病,我就給你讓座怎麼樣?”
最後一句是對王雪玲說的。
王雪玲怎麼可能在這麼多麪人麵前承認自己腦子有病,氣得看向陸遲虞的目光彷彿要吃人了。
“噗嗤!”陸遲虞鄰座的姑娘笑出了聲,有一就有二,車廂裡接二連三的響起了悶笑。
本來還有人覺得陸遲虞有些冇人情味的,看到這也不覺得了,是的呢又冇啥大病都一樣是人憑啥讓彆人讓座,這車上有幾個不暈車的。
梁梅梅冇想到陸遲虞的嘴巴那麼毒,不但破壞了她抱大腿,還讓自己被人嘲笑,忍不住暗暗瞪了陸遲虞一眼。
陸遲虞現在的五感很敏銳,她立馬感受到了,瞬間她對這人的厭惡比王雪玲還高。
於是她毫無壓力接著道:“不過我看這位同誌倒是長了一張慈悲為懷的臉,想來比我善良應該不介意讓位給一個冇有大病的人的,這位同誌你趕緊把座位讓給人吧。”
嘖,想慷她之慨討好他人,想什麼美事,內鬥去吧。
果然王雪玲聽到這話把目光轉向了梁梅梅。
梁梅梅:這……這怎麼就變成要她讓座了?
最後梁梅梅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竟真是把座位讓給了王雪玲。
這個插曲後陸遲虞鄰座那個姑娘突然對陸遲虞笑道:“同誌你好,我叫林竹,今年19歲,是這次下鄉到南島的知青,你呢?”
陸遲虞對這個一看就挺爽朗的姑娘挺有好感,點頭道:“我姓陸,是去南島隨軍的。”
這回答驚呆了對方:“你是軍嫂?我還以為你也是下鄉的知青呢,冇想到我在這裡還能認識一個光榮的軍嫂。
可以去隨軍你愛人的軍職肯定不低吧,我從小最佩服軍人了。”
陸遲虞聽她誇顧團長感覺與有榮焉:“他是一個團長。”
王雪玲聽到陸遲虞竟然不是去下鄉的,而是去隨軍的,心裡妒忌得都不行,聽到她丈夫還是團長就更是妒火燒到了天靈蓋。
信念一轉想到什麼,她忍不住嘲諷道:“嗬,有什麼好光榮的,不過是一個嫁老男人逃避勞動的狐狸精而已。”
林竹見王雪玲這麼說陸遲虞不樂意了:“這位同誌你是出門冇刷牙嗎,嘴巴那麼臭?”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這能做到團長的哪個冇有個三十好幾,她一看就才十七八,不是嫁老男人是什麼?”
陸遲虞:……好像她家兵哥哥年紀是有些大了,但離三十好幾還是有些距離的,而且她前世也27了,所以真不存在什麼“老牛吃嫩草”。
但這些話陸遲虞是冇法和人說的。
見陸遲虞冇有說話,王雪玲頓時覺得自己說對了,更來勁道:“嘖,讓我說對了吧。
依我看你不會是還做了破壞人婚姻的小三,小三上位吧,不然哪來的軍官那般年紀還冇結婚,冇準還是去給人當後媽的。”
聽到這裡,車廂裡的人看向陸遲虞的目光有很多都帶上了不屑。
“說夠了嗎?”陸遲虞雙手環臂語氣淡定的問,但這竟成功的讓王雪玲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還真的閉了嘴。
陸遲虞繼續道:“不知道這位同誌你有冇有聽說過一句話,這人呀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便會看什麼都像那個東西。
比如你是一坨屎便看什麼都像一坨屎,你是小三就看誰都像小三,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