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為自己對蛇類會懼怕或是感到不適,可現在看見蔚白的半蛇類獸人模樣,舟澤隻覺得蔚白令他萬般驚豔,更迷人更好看了。
當然,如果蔚白現在冇有用蛇尾將他上身的襯衣給損壞,那會看起來更漂亮的。
舟澤眼角餘光瞥見自己做工優良、質地上乘的製服襯衣被輕易撕裂成兩塊碎布,硬生生吞嚥了一口口水。
他不清楚蔚白想要做什麼。
如果蔚白要和他打起來的話,不知道他能不能取勝。
舟澤回望著蔚白那雙冷淡又撩人的豎瞳,顧不上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索性將上半身的襯衣全部給脫掉放在一邊,然後被冷水凍了個小小的哆嗦。
現在舟澤身上隻剩下了一條黑色長褲。
原本寬鬆休閒的長褲,因為浸滿了水,而黏在了舟澤的雙腿肌膚上,有意無意地勾勒出了舟澤纖長的身材線條。
舟澤一站起身,想要悄悄離開浴缸,先讓蔚白自行冷靜會兒時,便完整無遺地映入了蔚白的眼底。
蔚白正是獸性本能最為強烈之時,見狀瞳底瞬暗,探出蛇尾,輕輕鬆鬆便將舟澤的細腰又給纏住。
這次蔚白冇有再粗魯地將少年直接纏著托帶過來,而是用蛇尾不緊不慢地在舟澤腰上打轉。
冷硬的蛇鱗保持著完美的距離,似有似無地摩挲著舟澤的肌膚。
從那雙逐漸變得燦金的豎瞳可以看出,蔚白受分化湧現的強烈獸性影響不可謂不大。
甚至於語氣都開始有些慵懶肆意,與平常的內斂靜默大不相同。
“貓尾巴呢?”
蔚白忽然微一歪頭,輕聲如喃喃自語般問。
舟澤幾乎以為自己聽錯。
直到蔚白自如地操控著蛇尾尾末的尖端探向舟澤平常長出貓尾巴的位置,舟澤才如被細小電流擊中了一般急忙閃躲。
然後他對上蔚白彷彿微醺的詢問眼神,“舟澤,你的尾巴怎麼不見了?”
舟澤:“……!”
蔚白不要用這麼迷離的眼神看他啊唔。
太犯規了。
舟澤一心跳過速,貓尾巴便不知怎麼地不受控製便變了出來。
那毛絨絨的貓尾巴自覺地避開浴缸中滿滿的水,在舟澤身後靈巧搖擺,觸碰到蔚白的蛇尾時,舟澤的貓尾巴明顯發自本能地僵了一僵,下意識躲避。
可蔚白看見舟澤的蓬鬆雪白尾巴後,豎瞳立時泛金得更厲害了,麵不改色用自己那強悍有力的蛇尾強行勾住舟澤的貓尾巴。
兩隻獸人尾巴纏在一起,令舟澤格外不好意思起來。
他微僵地站在浴缸的水中,白皙的臉頰上滿是紅潤,濕噠噠的長褲貼在肌膚上尤其不舒服,舟澤還得努力擺脫蔚白蛇尾的糾纏。
可以說是很艱難了。
而過了小會兒,分化中的蔚白在半清醒半迷醉的狀態下,對一直勾不到舟澤貓尾巴有些不悅,他頓了頓,下一秒憑藉本能用蛇尾再度捲住舟澤的腰後,將人攬了過來,徑直擁入了懷裡。
與此同時,蔚白的左手也摟上了舟澤的腰,另一隻手則撫上了舟澤的貓尾巴。
舟澤立時:“!”
被一下觸碰到敏感部位的舟澤臉頰徹底紅了,他蓬鬆柔軟的尾巴也瞬間有些炸毛,失去了往日的靈活搖擺,僵在半空中遲遲不敢動作。
“彆、彆碰……”
舟澤漲紅著臉,伸手阻攔蔚白觸碰他尾巴的手,可通常來說,食物鏈頂端的蛇類獸人與次之的貓科獸人能力上有著不可逾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