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白有意為之時,舟澤根本無法阻攔對方的動作。
無形的力量將舟澤兩隻纖細的手腕給直接握住,以不會傷害到舟澤一星半點的力道,讓舟澤被迫動彈不得,雙手彎曲著,抵在胸前。
貓尾巴失去了庇護,立即無助地落入了蔚白冰涼的手心。
沾了水的雪白貓毛濕嗒嗒地粘成一束束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蔚白不是毛絨控。
可他每每看見冰雪般潔淨的小少爺和軟乎乎的貓耳朵與貓尾巴搭配在一起,心底便止不住湧上一陣愉悅渴望。
在這劇烈情緒的引導下,蔚白輕輕握住了舟澤貓尾巴的根部。
“唔啊!”舟澤猛然一縮,發出小小的一聲驚呼。
蔚白聽後,豎瞳頓時變為暗金色。
修長手指緩緩地順著舟澤貓尾巴由上往下,讓舟澤渾身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喉嚨間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貓耳朵也猝不及防地蹦了出來。
蔚白看著,動作一頓,瞳孔微亮,摟著舟澤腰的手更緊了一點後,抬手摸上軟絨絨的貓耳朵,控製不住地捏了兩把。
舟澤隨著蔚白捏的那兩下動作,眯起眼睛條件反射地悶聲哼了兩句。
貓科獸人被摸頭、摸尾巴、捏耳朵,也會和貓咪一樣感到本能的愉快舒適。
這一幕落在蔚白眼裡,令後者更為意動了。
蔚白深深地抿了抿唇。
“穿著很不舒服吧。”他忽然輕聲開口,幽然迷人的嗓音傳入舟澤耳膜,“我幫你脫掉。”
舟澤還未反應過來,身上唯一剩的長褲已然被蔚白不緊不慢剝了下來。
冰冷空氣和浴缸裡涼水一同侵襲上肌膚,這還不是讓舟澤感到最冷的。
讓舟澤被凍到忍不住打哆嗦的,是蔚白那冷冰冰且堅硬的蛇尾,也在這時不依不饒地纏繞了上來。
“蔚白……”
你怎麼了?
舟澤因為太過驚訝,冇有能問出口。
而當他回過神來,想要努力喚回蔚白的理智以拉開距離時,蔚白徑直用蛇尾尖端勾住舟澤的一隻腳踝,拉開。
舟澤:“!!!”
蔚白瘋了!
完了,這是一點也不清醒了啊。
舟澤心跳如雷,思緒亂飛,震驚地沉寂兩秒後,他使出了全身力氣來掙紮。
不是為了躲避蔚白,而是為了蔚白恢複神智後不為這事情後悔。
畢竟平常蔚白可是從不離他太近的。
興許是舟澤掙紮得太過厲害,浴缸裡的水不斷飛濺出浴缸,狠狠拍在浴室地麵上,原本還要用蛇尾往上的蔚白倏然停住了所有動作。
那雙蛇類的豎瞳也慢慢恢複回人類眼睛,燦金色消失,深邃的漆黑將其取而代之。
在舟澤的眼裡,蔚白這是迴歸正常了。
他不由大鬆一口氣。
殊不知蔚白看見他如此反應,眸光立時陰鬱如濃墨。
若是黑化值還有上限,那麼舟澤此刻一定又會聽見蔚白黑化值急劇上漲的提示聲。
可惜冇有了提示,舟澤完全不會想太多,隻當是蔚白清醒過來了,舟澤毫不掩飾地露出一臉驚喜。
小聲問:“你這是分化完成了嗎?蔚白。”
蔚白冇有立即回答,他盯著懷裡的舟澤,稍稍鬆開一點鉗製住少年細腰的手,那瓷白的肌膚上能看見掙紮出來的紅痕,惹人心亂。
他低沉出聲,語氣也恢複到了往日的平靜內斂。
“剛剛……我是不是對你……”
“冇有冇有,”舟澤忙擺頭否認,“放心,我什麼事也冇有,倒是你,現在還有冇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