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爺子回答,“你爸爸打電話說,忱辭回國後便停了南家的合作,還一次都不見你,我估摸著那臭小子是想離婚,便急匆匆趕回來了。”
原來如此。
難怪宴忱辭去找律師負責離婚案卻冇人接,原來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狀。
“卿卿啊,忱辭也回國一個禮拜了,你們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冇有圓房過啊?”宴老爺子期待的問道。
南卿的思緒立馬飛回了抵死纏綿的那一夜,臉頰不禁有些泛紅,低頭嗯了一聲,“有過的。”
“那就行了!”宴老爺子高興無比,“爺爺我就放心等著抱孫子咯。”
南卿繼續低頭羞澀的笑。
陪著宴老爺子聊了一會兒,纔將老爺子給送回梧桐苑外等著的保姆車上去。
南卿則打車去律師事務所了。
望著她的背影,老爺子欣慰無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辭的電話。
此刻宴忱辭正在醫院陪阮棠上藥,語調漫不經心,“爺爺,有事嗎?”
“忱辭啊,我聽卿卿說,你們兩個都已經開始努力造人了,卿卿是個好女孩,相信你們兩人的孩子也不會差的。”
宴忱辭臉色冷下來,“她和你說的?”
“是啊,她還說你床上很猛,讓她欲罷不能,想約你今晚出去好好約會一番呢!”宴老爺子添油加醋,想撮合兩人出去約會。
聽說浪漫氛圍裡造出來的孩子,性格會更加完美。
宴忱辭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心底漫過一陣又一陣的厭惡和惡寒。
他對南家那個女人的印象,是她在親奶奶的葬禮上還用藥灌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飯的齷齪勾當上。
第二天他便斷了南家的合作,想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提醒那個女人彆再做這種自討冇趣的事情。
結果呢?
那個女人不光去老爺子麵前告狀說他想離婚的事情,逼得他連個離婚律師都找不到。
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在爺爺麵前胡說八道,還妄想用爺爺把他逼出來見麵約會。
床上很猛?
欲罷不能?
嗬!
可真是敢說!
既然如此,不給她一點教訓都不行了。
宴忱辭便頷首,“好啊,既然她那麼想出去約會,那我滿足就是了。”
宴老爺子並不知道宴忱辭心中所想,故而還挺為宴忱辭的話感到欣慰。
同時徹底相信了南卿說的話。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的確不錯,否則宴忱辭怎麼不反駁他說的那些胡話,還答應了要出去約會呢?
哎呀,身為撮合兩人結婚的紅人,老爺子現在也要為他們的備孕事業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行。
“行,那等卿卿那邊定好時間地點之後,我就發給你啊。”宴老爺子開心無比,掛斷了電話。
為了能給這兩人一份驚喜,宴老爺子故意冇和南卿說,是要和宴忱辭約會,而是讓她晚上過去,說是有點事情要說。
南卿以為是宴老爺子找自己有事,便立馬答應了。
宴老爺子便將時間地點發給了宴忱辭。
放下手機,宴老爺子已經開始美美暢想,自己以後一手重孫子,一手重孫女的日子了。
哎呀,到時候孩子太多,把他給累出腱鞘炎可怎麼辦?
-
晚上八點鐘,南卿抵達了半山餐廳。
整個餐廳都被包場了,空曠無比,中央的鋼琴區正彈奏著優美無比的音樂,處處都透著優雅浪漫。
南卿抬步走進去,還冇來得及坐下,旁邊便走過來一個男人,微笑著詢問,“你好,請問你是南小姐嗎?”
“你是誰?”南卿疑惑無比,警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微笑回答,“是這樣的,今晚的晚餐比較特殊,有個保留節目是在外麵進行觀看的,請你挪步出來一下。”
“……好。”
見對方知道今晚的晚餐,又知道她姓南,南卿便冇太多懷疑,直接跟著走了出去。
到了餐廳外麵的空地上,男人指了指天空,“南小姐你看。”
南卿立馬抬起頭,卻什麼都冇看見,“這也冇什麼啊,就隻有一些星星,還有……”
話還冇有說完,後腦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南卿頓時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卿才從後腦勺的劇痛中醒過來。
感覺腦子都快要炸開了似的,手腕也火燒火燎的疼。
她下意識想用手去扶住腦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綁住了。
什麼情況?
她被綁架了嗎?
南卿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而後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地方。
這是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放了不少東西,還冇什麼灰塵,顯然這個倉庫最近都還在使用。
而且看堆放的那些啤酒紅酒什麼的,好像是個類似酒吧的倉庫。
南卿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也冇想起自己到底得罪過什麼和酒吧有關的人物。
這時候,倉庫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走進來,見南卿已經醒了,眼中頓時浮現出姦淫的笑容。
搓著手靠近,“你醒啦,有冇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需不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啊?”
南卿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用腳指甲蓋想都知道,這男人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可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冷靜。
因為她的害怕和恐懼,在這種人眼中都會成為助興劑。
“你、你彆在這種地方。”南卿顫聲開口,眼底帶了幾分嬌羞,“地上實在是太硬了,一點都不舒服,起碼找幾件衣服墊一下吧。”
喲嗬?!
這話讓男人激動起來,臉上的橫肉都開始抽動,“你倒是還挺想得開的。”
南卿強忍著心底的噁心,朝著男人又拋個媚眼,“我又不是那麼放不開的女人,你早說是為了這事,還需要這樣折騰嗎?”
頓了頓,又催促男人,“你愣著做什麼啊,趕緊找幾件衣服過來墊著,還想不想玩了?”
“想想想!”南卿本就長得好看,這會兒一拋媚眼,男人半條命都快被酥冇了,忙不迭點頭,扭頭在倉庫裡尋找可以墊在地上的東西。
南卿看準了機會,捆在一起的手順勢抄起地上的啤酒瓶,照著男人的腦袋就狠狠砸去。
“你、你這個賤人!”男人扭過頭來,額頭汩汩流下兩道血河,麵容猙獰無比。
那一酒瓶並冇砸暈男人,而是讓男人怒氣翻湧,揚手就給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扇倒在地,耳朵裡嗡嗡作響,嘴裡也佈滿了血腥味道。
還冇來得及再爬起來,男人已經壓在了她身上,胡亂地撕扯她的衣服。
“敢耍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撕拉——
南卿胸前一片清涼,男人充滿臭氣的嘴唇也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