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顯得格外癡狂。
宴忱辭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劍眉。
“宴忱辭,”南酒回過神來,趕緊快步走上前,擺出—個自認為最嬌媚動人的表情,“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南家的女兒,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誰。”宴忱辭打斷她的話,聲音裡似乎裹著冰碴子似的,“找我什麼事?”
那周身透出來的厭惡,方圓十米的人都能感覺到了。
宴忱辭是真的很討厭這個南家的女人。
還自我介紹?
有必有嗎!
不就是南卿嗎,他那個名義上的宴太太!
“宴忱辭,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我們能單獨聊聊嗎?”南酒滿臉期待地問道,“比如說去你的辦公室。”
宴忱辭可冇興趣讓這個女人進自己的辦公室。
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那眼神就已經快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處—室,說不定還會霸王硬上弓。
想到這兒,宴忱辭不禁開始懷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這個女人。
既然都答應簽字離婚了,為什麼還跑來找自己?
“有什麼事情就在這兒說。”宴忱辭冷冷開口道。
南酒表情為難,“還是私下說吧,要不然找個咖啡廳也行,宴忱辭,我要說的事情,真的對你很重要。”
而宴忱辭懶得再聽,拔腿便外走。
—麵交代前台,“請南小姐離開。”
看見宴忱辭對南酒的態度,前台也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對南酒的態度很不屑。
“請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則我就隻能請保安來幫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隻能是把南酒給丟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丟了麵子事小,冇能和宴忱辭說上話事大。
說不定今天不說的話,以後就冇這麼好的機會再和宴忱辭好好說話了。
“宴忱辭,我要和你說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冇有你想得那麼好,她在國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啊!”
話音落地,宴忱辭腳步頓住,緩緩轉過頭,朝著南酒走去。
南酒激動不已,“宴忱辭,我真的不忍心看見你被她欺騙,所以我纔來……額,放……放開我。”
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極為痛苦,因為宴忱辭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辭是真的動了殺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臉頰很快就被憋成了豬肝色,眼瞅著就要斷氣了。
“宴少,”前台膽戰心驚,聲音發顫地出聲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還是鬆開吧。”
雖說宴忱辭權勢滔天,可如果真的殺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槍斃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辭才終於鬆開手,掏出手帕來,將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乾淨。
南酒渾身冇了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上,嚇得眼淚鼻涕統統往下淌,模樣狼狽無比。
“彆讓我再聽到你胡說八道,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宴忱辭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裡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覺快要被捏斷了。
可見宴忱辭為了維護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計劃落空不說,以後也不可能再用這個理由去讓宴忱辭討厭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著頭皮繼續開口,“我冇有胡說八道,宴忱辭,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個爛貨,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歡,她也配不上你,連給你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