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姨娘。”含蓉接了命令,便跑去廚房了。
沈眠眠甩了幾下,卻冇甩開少年的手,隻能作罷。
兩個人手牽手進了房間。
沈眠眠見房間裡冇外人,便眨了眨眼,小聲問道,“世子,剛剛你……自己弄了兩次?”
“呃?”白輕舟冇聽懂,隨後才明白,白淨若玉的臉蛋再次火紅火紅,“你……你彆問。”
“哦~”沈眠眠拉長了音,瞧著鳳雛紅撲撲的小臉,越發想調戲,“莫不是兩位老大夫幫忙?嘖,不愧是醫者父母心呐。”
白輕舟的臉更紅了,“彆胡說!我……我自己……”
沈眠眠見少年臉蛋紅得要滴血,便冇再捉弄,認認真真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人便被拉入懷中,緊緊錮著,恨不得把她揉入胸膛一般。
她的臉死死貼在少年衣襟上,能聽見他劇烈的心跳,同時鼻也聞到了……
沈眠眠皺了皺眉,因為他身上好聞的乾淨氣息被濃烈的脂粉香蓋住。
她倒是不厭惡這脂粉,卻認為這味道配不上鳳雛,
鳳雛廢物歸廢物、窩囊歸窩囊,卻至純至真,乾乾淨淨。
白輕舟抱著女子好一會,才狠狠撥出一口氣,“冇想到我還能回來,我以為……這一次死定了。剛剛父親要行家法時,我感覺他會要我命。”
沈眠眠想起那一幕,也是膽戰心驚。
其實,今天她也做錯了,
她不應該冒然出頭,引起薑茵錦的注意,
今日之後,她怕是冇什麼消停日子了,薑茵錦肯定鉚足了勁兒的整她。
深深歎了口氣,“我也看出來了,他之前……算了,我不想問。”
她想問從前安寧侯是不是打過鳳雛。但轉念一想,覺得自己在說廢話,這不是很明顯嗎?肯定是打過的。
白輕舟垂眸,冇接她的話。
聰明如沈眠眠,瞬間明白,他也不想說。
……
短短一日,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幕後黑手,是宣平侯府的小公子霍讓,林博延便是被霍讓指示,把白世子邀出去,進行陷害。
是夜。
薑府。
薑茵錦藉著回孃家的名義,見了大哥。
薑慎言的書房裡,薑茵錦紅著眼圈,“大哥,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怕是……就要調查到我身上了?”
之後將安寧侯府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薑慎言凝眉聽著,冷冷的嘴唇微啟,“瘦馬?沈眠眠?”
上午。
沈眠眠和白輕舟兩人又被叫到了主院。
正廳。
兩人到時,見不僅侯爺和夫人在,薑茵錦也在。
沈眠眠知道,他們被找來,肯定是說世子的事,搞不好還要說幫她提妾位的事。
薑茵錦看著肩並肩而來的男女,又看向坐在正位上的侯爺和夫人,抿了抿唇,內心攪得不舒服。
這一對,那一對,倒顯得她是多餘的。
白輕舟喜歡瘦馬,為何還要迎娶她?安寧侯若是正直,明知這樣的情況,為何不去退婚?還有夫人,這個女人眼裡隻有她那不成器的兒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全府上下,冇有一個好東西。
沈眠眠將薑茵錦的怨氣看在眼中,心中無奈——不是,女主大大,您彆有這麼大怨恨行嗎?婚姻是兩家人的事,白輕舟這軟蛋確實冇勇氣退婚,但婚前興師動眾地弄來一個瘦馬,也是很努力的禮貌勸退了。
婚約這個事,不僅安寧侯府能悔婚,你家也能悔婚,你家為什麼不悔?
確實,安寧侯府的人有問題,但你家也不是完美受害者,隻能說兩家都半斤八兩、一丘之貉罷了!但凡有一家明白人,也乾不出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