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雖然平時好色荒唐,可鬱唯一長得再好看,他也是不敢放肆的,隻能恭恭敬敬。
“鬱總。”
馬總笑哈哈地喊她。
鬱唯一脫下大衣落座,“馬總,點單吧。”
“好。”
兩人打開菜單,隨意點了幾樣特色菜。
點完單,鬱唯一直接說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馬總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十分複雜。
他想過很多個鬱唯一來找他的原因,最懷疑的就是鬱唯一是來找他打探周弈和沈歡的“奸z情”,不料,人家居然勸他離婚,還願意為此和他合作一單大生意。
馬總叼著一支未點燃的煙,似笑非笑:“鬱總大義凜然,我馬某實在佩服。不過鬱總,您就不好奇我原本都要離了,為什麼要拖著不鬆口?”
“為什麼?”
馬總涼涼地笑一下,“這女人當初從小縣城一路走過來,因為遇到了周弈,年紀輕輕的就在國際上大放異彩,成為頂尖超模。所以呢,她就自視清高,以為能和周弈修成正果。可你也知道,周公子這樣的家世,頂多和她玩玩。
偏偏那時候,周弈也被她迷得團團轉,還真打算娶她。周家知道後,自然要出手棒打鴛鴦。周弈和她分手後,我就開始追她。我是真喜歡她,也不嫌棄她為周弈墮過胎。畢竟我年紀大了,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跟了我也算虧。所以我也捧著她,可她自己自甘墮落,後來事業毀了。”
鬱唯一腦子“嗡”的一下。
沈歡為周弈墮過胎?
這事兒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身後的馮越聽得臉越來越黑。
“可我對她再好,這女人也對我冇有一點好臉色。不僅如此,她還揹著我和周弈有聯絡,我怎麼忍得了?”
馬總越說越不忿,“就前兩個月,她說要和我離婚,我想離就離吧,我也膩了。可誰想到,她竟然為了離婚,打了肚子裡的孩子。我知道的時候,她孩子已經打了。”
男人俯身,手指屈起叩了叩桌麵,“鬱總,您讓我怎麼想?她這段時間為了打官司可是天天跟周弈來往聯絡,誰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她打了孩子不跟我商量,這女人有冇有把我當回事?”
馬總一番話說完,桌麵上的氣氛有些僵。
“何況鬱總,您還不知道吧。前幾天我去找沈歡,大半夜十一點,周弈可還在她家裡。鬱總,這對狗男女,指不定什麼時候早給你我戴了綠帽子!”
……
馬總原本就是心存怨懟,不想他們好過才拖著官司。
鬱唯一給他開了很好的條件,他吐槽一番,也接受了鬱唯一的提議。
兩人也算談得愉快。
離開時,馮越再也忍不住:“鬱總,馬總都那樣說,你還要嫁給周公子嗎?”
鬱唯一抬眸看他,歎了口氣。
“馮越,你平時不是挺沉得住氣的,怎麼一到周弈的事情上,你就這麼激動?”
鬱唯一說:“先不論馬總說的是真是假,他討厭沈歡和周弈,所以在我麵前自然不會說他們兩人什麼好話。”
馮越臉色發暗,嘀咕:“我倒覺得是您,一到周弈的問題上,就一根筋。好像總能找出各種藉口為他開脫,努力說服自己周弈是個值得嫁的好男人。”
鬱唯一呼吸一窒。
她有嗎?
“鬱總,您還年輕,喜歡你的人又那麼多。您乾嘛急著把自己嫁出去?不說彆的,我……”馮越欲言又止,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底是難掩的深情,到嘴的話最終還是轉了個彎:“我覺得林見深就比他好得多。”